绝。
兄弟犯错,求情,他拒绝。
没有一个人会理解他,有时候他也不理解自己,可是就是有一颗心作祟,他称之为,可悲的自尊心,难堪的问天心。
苍生维持使的表面,是正义,而背后,就是利用这一正义,不断圈钱,甚至有人没有犯错,也会被冠以不知意义的犯罪名,其目的就是为了圈钱。
可他不许啊!他活得难堪,他来的目的,是堂堂正正的,把钱给挣了。
钱是重要,
可总有一颗心在告诉他,还有一种东西比世上任何东西都重要。
不是钱,不是权,不是美,不是修为。
但他不知道那是什么,但他总觉得,他才十八,时间会给出答案。
“哭什么哭,一个大男人!”民国安觉得自己手下的人,在这个时候,哭泣,有些许丢他的脸。
“哭吧!我不走了,让你好好哭一场,哭完之后,就是新生,把这些年所有的不甘,全部都哭出来,可好?
我不希望,以后跟着我的你,还会带着以前的心绪,把所有遗憾转为动力,为自己拼一个美好的未来可好?
人的低谷期是一步一步熬出头的,没有人会为你的情绪买单,所以你一直忍,一直藏匿,今天,将你的情绪爆发出来。
你永远还是那个你,没有方向的船,无论是什么方向的风,对于他而言,都是逆风懂吗?
所以,大胆放心的哭!”
“啊啊啊啊!”馬毅横真如枫墨辞所说,纵声嚎哭。
“怎么听着就像PUA?”民国安在一旁悄声嘀咕道。
枫墨辞又是何其耳锐,盯着民国安,露出玩味的笑容。
可那笑容,却渗进了民国安的骨髓,寒彻入骨,使得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回应一个比哭还难堪的笑容。
月光柔柔,此时下午五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