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安大惊,“红一川?”
“嗯!”
民国安瞳孔骤然收缩,暗道:这女人可不仅是我代理·人这么简单,她可是大侠的女人,我得表现出十足的诚意。
“真是造了反了他们,我现在就马上去。”
“走吧,还需要你再办几件事。”枫墨辞淡淡,“一会去真仁堂。”
民国安望着这位独臂少年,少年总是表情淡然,从认识到现在,都一直如此,虽然此时没有散发一股威严的气势。
但自从上次感受到了,那股强烈的上位者的气势,民国安心里已经产生了深深的畏惧。
这到底是何方神圣?
这是民国安心里的一道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
“几分钟?”
“五分钟,就就几百米的样子。”
“走吧!”枫墨辞并没有去问距离,因为,同样的距离对于两个人来说,所需要的时间并不是一致的。
“民国安,你觉得我声音好听吗?”
“简直就是天籁之音,听着让人血脉喷张。”
“我劝你正常点,民国安。”
“哪里的话,大侠,真的好听。”民国安悻悻一笑。
“呱!夸赞数量满三,天籁之音系统升级,恭喜宿主成为愉悦之声。”
这是什么等级?
“呱呱!愉悦之声是最基本的好听等级,能给人舒适,愉悦欢受的声音。
此声音具有柔和,清晰,悦耳的特点,让人听起来感到轻松愉悦,给人温和亲近的感觉。”
所以我以前说话是吐词不清吗?还有清晰的特点,你也是会说话的。
“呱呱!你才会说话。”
你才。
.......
.......
云卷云舒,五分钟在不知不觉间走完了属于它的路途。
苍生刑部。
正义自在苍生民,
刑罚以囚不安徒。
枫墨辞站在苍生刑部面前,笑看对联,“这是你写的?”
“大侠,正是。”
“呵呵!跟我家的一条狗差不多的水平。”
“大侠家的狗,可以吐字?如此神奇,大侠真不会是神仙吧!”民国安满脸震惊。
"呵呵!闲来无事时,就教一教我家的狗,作作诗,写写词,不妄虚度时间。"枫墨辞继续顺着民国安的话,瞎语,而心里早已笑不成思。
“大侠,可否教我家那酒诞鱼说一说话,我.......”
"后说无妨。"枫墨辞淡淡说道,毕竟,再说下去,可就露馅了。
“好!后说无妨,先去把红侄放出来,我看他们是好大的胆。”
两人进入,门前若市,众人对酒对弈,一人站在一个桌子上,还立着一把椅子,椅子上还立着高凳子。
对着下面的高声而言。
民国安大声一吼:“你们在干嘛!都凑在这里喝酒!馬毅横,你站那么高干嘛!赶紧跳下来。”
“城主,这太高了,能不能叫兄弟接一下我。”
“我去你的,一天不干正事。”民国安气不打一出,他可不能在大侠面前丢了面子。
他横着一脚,将椅子踹飞,馬毅横因失去重力,怦然倒立。
众人连忙远离了馬毅横所摔倒的地方,将其包围成了一个圆圈,笑意掩饰不住众人的落井下石。
馬毅横无所依,膝盖着地,他的膝盖似乎碎裂了,他迫切的想要站起身来,不堪其痛,更不堪其辱。
若问一个男人身体上的痛苦和心理上的屈辱谁跟痛,也许,这一刻,馬毅横选后者。
从他入职苍生维持使的那一天,他就满怀冀望,今天所吼的:
苍生维持使所到之处,任何邪囚犯绝不姑息!
就是他内心的写照,他刚正不阿,包括同事的·家属,他也抓过,树立了不少敌人。
但这就是他心中的道义。
爬在地上,泪水模糊而湿润他干裂的眼眶,他看不清那些冷嘲热讽的同事,究竟谁是谁?
好像都是一个样子?
都是同一个虚伪自私的样子!
“是不是他带的头!”民国安指着地上的馬毅横。
“是!他今天一回来,就召集我们,给我们讲故事,还说不听的就不是兄弟。
我们没办法,念及兄弟情义,就都赶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