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墨辞,“你姐妹?你姐妹与我何干?又没帮我。”
“我们七姐妹在一起时,是这里的头牌之一,技艺一流,不信,大人花上七十樽酒,体验一番,体验过的都说好,没有差评。”
枫墨辞,“呵呵!这个时候还想推销?你是酒托吗?”
“不!大人,我只是想让大人明白我们是有价值的,大人只要帮我的姐妹逃离这里,我们什么都愿意做?”
枫墨辞,“不帮你姐妹,你不愿意帮我?”
“不敢。只是我相信我们七人力量一定大于一个人的力量。”
枫墨辞,“你就不怕我是这里的人,暗中来调查你们的忠心。”
“大人,不会的,这里人不可能有忠心的,都是明面上知道的。”
枫墨辞,“那倒是我心直口快了,行。”
“大人,能离我耳朵远一点吗?我真的快受不了,好痒,能不能容许解一下痒。”
在客人面前扣耳朵,自然是不尊重的表现,表达了对客人说话的不耐烦,但女子认为这并不是一个不讲理的人,从一开始就一直对着她耳畔说话,耳道都已经蒙上了一层雾。
枫墨辞心道:你以为我愿意啊!这是能让别人听到的内容吗?我肯定得小心啊!
对着耳畔说话的并不在少数,毕竟这里是公众场所,再加台上乐曲与歌声寥寥。
枫墨辞无语,“行!”
龙傲天细细用纤纤玉手,嫩白指尖,莹乳指甲,看得到里面的粉嫩细肉,轻轻擦拭冰肌耳骨那润雾,在指间扞拢下,薄薄的雾层聚在一处,形成一道晶莹剔透的水珠,她轻轻一触,便转到她的雪腻指尖。
她微微斜着头,将指尖的水珠递到枫墨辞嘴前,笑盈盈的说道:“你看。”
"额!很好笑?"
枫墨辞莫名有些感觉侮辱,那水珠因附带了些许的胭脂粉,倒有些粉白粉白的。
“我继续给你说。”
“可以换个耳朵说吗?”
枫墨辞,“可以,那么矫情干嘛。”
“你认识一个叫民国安的人吗?”
龙傲天思绪良久,摇了下头,“等等,我姐妹上次给我提到过这个人,好像就是点的我三姐,好像我大姐也知道点。”
“行行行,直接上二楼包间,把你姐妹都叫过来。”
“好咧!”龙傲天高兴欢呼。
瓜瓜,给我兑换七个银币。
“呱呱!想不到你还好这一口,桀桀桀。”
能别笑得这么猥琐吗?我鸡皮疙瘩都起来。
瓜瓜的御姐音配上猥琐的笑声,自然又是别样一番趣味。
“客官,可是你要买这天仙七花的身。”
“是!”
“那今天客官可算好运了,今天可没人点这天仙七花。”
那妇人笑脸盈盈,枫墨辞略知心意,将七个银币放在她的桌前,他甚至不愿亲手交到她的手上。
“我有一个要求。”
“客官但说无妨。”
“让她们洗去脸上的胭脂与香气。”
“客官不必担心,我们怡红藏娇阁,在接待客人前,可都会洗澡,这是死打的规矩。”
“算了,我委屈一下。”枫墨辞低估道,单臂袖口一拂,“带路!”
那老鸨面露不解,特意抹上的胭脂与倾撒的茉莉花香,这个独臂少年竟然说委屈一下?
鸳鸯羞鸣彻销魂,
恶心透耳难堪言。
枫墨辞堵住耳朵,这声音勾起的,是他那不堪回首的往事。
老鸨在旁捂住嘴,心言:终究只是一个涉世尚浅的毛头青。
“客官,就是这里。”
入眼大红床,正端梨木台,上梁夜明珠,边饰纸窗糊。
枫墨辞心里不由得有些许鄙夷,他那里的教坊可不只这么简单。
一般床前正前方,有影玉正幕,有各种衣裳可供换选,若是在成对双飞过程中,损坏了衣物,至少也有得换,总不至于让女子衣衫不整的出门。
而且各种琴棋书画,笔墨纸砚,古董瓷器,床前的屏风,也是必不可少。
也是,谁家文人雅士会来免殿的青楼。
这也是为什么很多文人雅士喜欢到青楼的原因,作诗写词舞曲,赢得佳人称赞,岂不快哉?
哪会像这里,钱是最大的竞争工具。
“客官稍等片刻,等天仙七女些许,这是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