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还真让你蒙对了,就是他做的,这可是我亲眼所见,骗你不是人!”
刘岚的语气十分肯定。
“我不信!”
“你爱信不信!”
眼见两人争执不下,李副厂长当即打起圆场:“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要想知道这些菜到底是谁做的,直接把他们喊过来一问不就完了。
行了,你们俩谁也别动,我亲自去叫!”
李副厂长随即“吱”地起身,直奔后厨而去。
他是一个口味十分挑剔的人,如果轧钢厂真有这么厨艺高超的厨子,那以后他就能天天大饱口福了。
还没跨进厨房门口,就见李狗蛋垂头丧气地从里面溜了出来,悄悄将他拉到一边,十分委屈地道:
“表哥,那傻柱真不是个东西,三天两头欺负我。就在做饭之前,他还拿刀吓唬过我呢!
在这个厂里,谁不知道你是我表哥呀,他敢这么王五王六,分明就是没把你放在眼里,你一定要好好替我出这口气呀!”
李怀德转了转眼骨碌,然后生气地踹了他一脚。
“少特么在这里恶人先告状!你自己做的那些破事还少吗?要不是有我罩着,早特么滚犊子了!
今天,厂里的董事长和杨厂长都在这儿,你最好给老子消停点!”
李狗蛋没料到他会突然发火,顿时吓得浑身一抖,低下头不敢吱声了。
“陈远山和傻柱呢?”
李怀德顿了顿,接着又问。
“正坐在里面闲聊呢。”
李狗蛋闷闷不乐地答道。
“哎!你呀,让我怎么说你好呢?”
李怀德恨铁不成钢地指了指他的脑袋,随即整整衣襟进了后厨。
包间内,刘岚和许大茂仍在争论不休,全然不顾有领导和客人们在场。
不过,想到他俩都是年轻人,这种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劲头非但没令大家反感,反而还乐得看起了热闹。
最后,许大茂急眼了,咬着后槽牙道:“如果这顿饭是傻柱亲自主厨,我许大茂当场叫他爷爷!”
就在这时,门陡然被推开,李怀德带着陈远山师徒两人迈步进来。
“刚才是谁嚷着要叫我爷爷的?”
何雨柱走到他面前,故意扬起脖子说道。
“你——”许大茂一时语塞,用筷子指着他,神情尴尬至极。
杨厂长看在眼里,赶紧拿话岔开:“陈主任,今天这桌菜,是你做的吗?”
“回厂长的话,桌上这些菜,全是我徒弟何雨柱一人做的。我这也是想多锻炼锻炼他,让他早日能独当一面,这样一旦我有什么事,他还能出面顶替一下。
所以,我就擅自作主让他露了一手。由于工作繁忙,没来得及征求您的同意,还请您千万别见怪!”
陈远山不亢不卑地答道。
“没事没事,你做得很对!”
杨厂长尚还来不及答话,娄振华便一竖大拇指道,“真没想到,咱们这个轧钢厂食堂居然还藏龙卧虎,果然是高手在民间啊!”
“谁说不是呢?看来咱们这次来轧钢厂参观,还真是有口福。我万万没想到,这位小师傅年纪轻轻,厨艺竟然如此高超,简直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
正所谓:长江后浪推前浪,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实在是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呀!”
永盛百货的陈总也毫不吝溢美之词。
“这说来道去的,还是咱们陈主任授业有方,有句话说得好,名师出高徒嘛!”
杨厂长跟着在一旁搭腔。
“各位过奖了!其实严格来说,我只能算是半个师父,因为早在这之前,他曾在鸿宾楼学过三年厨艺……”
陈远山确实是实在之人,听到有人夸赞爱徒,心里虽然喜不自胜,但却并未居功自傲,强行往自己脸上贴金。
“哦,是吗?他原来还在鸿宾楼当过学徒,我怎么一次都没见到过?”
鸿宾楼的穆董顿时瞪大了眼睛,大感惊讶。
何雨柱毕竟在那边学艺多年,对于穆董多少还是有些面熟。
不过,由于他只是个小学徒,从未真正同穆董接触过,所以对方并不认识他也实属正常。
“请问您是?”陈远山见其有点面生,忍不住开口问道。
“哦,这位就是鸿宾楼的最大股东——穆董。”
娄振华赶紧替双方做起了介绍,“这是我们食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