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看你也不像是安安口中温柔娴静的妈妈。”
垂眸望着眼前的红发女人,蓝色的眸子,似乎有些熟悉,狼狈地转移视线。
不耐烦地催促:“有什么事,你找管家,我不一定会在家里待着。”
“安安现在没有消息,有最新的消息,我会告诉你的。”
“小胖很是担心你,你不要胡跑,对我们大家都好。”
说完转身上楼。
付初柔抿紧嘴唇,余光看到身影不见了,长吐口气,轻拍拍腰部的痛点,真是太疼了。
找到管家本想要贴膏药,谁知道家里没有。
眼睛一转,向管家打听到兰斯的书房,记着管家的话,书房是重地,不是谁都能进去的。
站在门前踌躇不前,鼓起勇气,轻敲了几声。
仔细听了听,里面没有任何声音传出来,心急的再敲了敲:“兰斯先生,你在不在里面面,我找你有点事。”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就在她以为里面的人懒得理她时,门打开了。
出来一位面色冷漠的黑发帅哥,好像是叫乔迪。
对方看都没看她,直接无视,直接下楼走人。
看着没有关上的门,轻敲了下,探头进去看了眼。
坐在桌子后面的男人,面无表情地敲着键盘。
晨曦的阳光调皮地照到他的褐色头发上,映照在她的眼底,似乎这一切看起来,是那么的熟悉。
“发什么呆呢,不是找我有事,看来是无关紧要了,从门外把门带上。”
一声没有冰冷的呵斥,惊醒了她。
低头进门,转身把门关上,向前走了几步站定。
“不好意思,兰斯先生,我想问一下,关于安安,就目前而言,你有什么消息吗?”
“我自从安安不见之后,什么消息都没有,你只要有一点儿也行,能不能告诉我。”
“作为一个母亲,我真是不合格,孩子丢了这么长时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天天的干等消息。”
“再这样下去,我会崩溃的。”
本来的意思并不是说这些,说什么来着,不就是想找膏药的吗?
整个室内只余她的哭声,对面的男人一直没有说话,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似乎听到一声轻轻的叹息声。
“我们查到是谁带安安出岛的,那个人始终没有开口。”
“那人为什么要带走安安?难道我和他有仇恨?”
付初柔不安地问,她想了想,自从在岛上醒来,从来没有和人红过脸,结过仇。
兰斯向后靠在椅背上,看向眼前脆弱的女人,心里的怪异感再次出现。
捏了捏眼角,避开她沾上泪花的眸子,静下心平静地开口:“那人说是捡到昏迷的安安,他是顺手捡走的。”
“本来是两个人一起作案的,谁知道斯梯尔,嗯,那个就是斯梯尔。”
“还有一个托尼,在凯恩手里,我们什么都没有问出来。”
“他们应该是……”
后面的话,没有说出口,他不知道,眼前脆弱的女人会不会再次晕倒。
像是知道后面的话不好,听到她说了一句:“先生,你说吧,我能承受得住,不会再晕倒了。”
兰斯指了指桌子前面的椅子,\"你还是先坐下。\"
看到她紧张不安的坐下,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兰斯莫名的有一种不适的感觉。
眼睛望向桌子上面的照片,嘴角勾起:“他们向来都是干些偷盗的事情,带着安安去见一个女人。”
“嗯,那个女人,身后的背景不简单,我和凯恩短时间内还没有办法见到她的幕后老板。”
“那里是经常有见不得人的生意,可以说不是什么好地方。”
“那个女人应该是见过安安,她否认了,所以我一时间也没有办法。”
付初柔激动地抓住桌子边缘,指间泛白,嘴唇颤抖着:“那个女人是谁,能不能让我见见她,求求她呢,她让我做什么都行,只要告诉我安安的下落。”
兰斯轻摇摇头,拒绝得彻底:“不行,那个女人,这只是我的猜测,她似乎不想让她的老板知道这些。”
“我还在想办法,目前我的人二十四小时紧盯着她,有消息会告诉你的。”
付初柔目光黯淡下来,抿紧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无神的站起身。
“谢谢,你为安安所做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