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阵解释下,众人(加上菜狗和范特)才相信这是个意外。
楚夕走在回树屋的路上,头上顶着菜狗,菜狗头上顶着范特,让过路的师兄师姐们好不瞩目。
橡木林也住有上一届的师兄师姐们,但是不是楚夕这个派系的,是林老头租出去的,收取了高额的租金。
楚夕还是想不通,自己虽然是爱(好)美(色)之人(徒),但是怎么也不会半夜挤在新竹师妹的床上去吧。
身上余留的一丝香气,让楚夕知晓这并非虚妄,但是真是太不真实了。
“不过师妹的身体也太暖和柔软了吧!”楚夕回想着一丝细节,顿时脸红起来。
一个大男子在路上莫名脸红会不会有些奇怪?
此时,罪魁祸首在楚夕的头上跳来跳去,菜狗不厌其烦地将范特拍下,范特也不厌其烦地飞上去滚动。
楚夕毫无怀疑对象,只能是怀疑起了自己。
“总不能是范特吧!”楚夕无奈得想到。
菜狗和范特深以为然地点点头。
“不过,这件事情算是解决了,以后我就可以使用意合境界的灵气了,对修行也好,功法也罢,事大功倍啊。”楚夕走在路上,感觉道途无比光明。
回到树屋,简简单单洗漱一番,楚夕让菜狗搬来马师兄留下的书籍,一页一页得阅读起来。
不时拿起笔做好笔录,时而复习,时而思考,总有收获。
无聊时可以与莫新竹切磋,开心时与之同游,今夜思新竹,明日也思新竹,修行虽是繁重,但有新竹相伴终是不怕的。
楚夕在给新竹写的感谢信上这样写到,楚夕脸上带着笑意,仿佛可以见到师妹的羞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