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阳侯府。
安如意哭了一场:“都是我的错,是我夺了妹妹的人生,我去负荆请罪,求妹妹回来。”
这拙劣的小百花演技惹得侯府几人心疼不已,怪金小浣不识抬举。
侯夫人:“快别说这种话,娘怎么舍得让你去受这苦,今后我们还是一家人,好好过日子。”
安卓文拳头捏得嘎嘎响:“就她这种狼心狗肺的女人休想进我们侯府的门,如意,你别拿自己和她比,低了自己的身份。”
平阳侯:“她要是肯听话我也不介意家里多双筷子,既然这么不识抬举,也别给她这个脸了。”
屋里四个人夸安如意,损金小浣,叽叽咕咕说了半天,觉得这页已经翻篇。
只是平阳侯没想到的是当晚老侯爷又来了。
“不孝子,这点事都办不好,是想气死我嘛!”
平阳侯:“……爹,您已经死了呀。”
啪!啪!啪!
这次的梦境里老侯爷连家法都出动了,打得平阳侯满场乱跑。
“爹,是她自己不肯回,我也没办法。”
“你堂堂平阳侯没办法,我告诉你,孩子一日不回我就找你一日。”
平阳侯再次满头大汗从梦中惊醒,和他一起醒来的还有浑身湿透的侯夫人。
两人在彼此眼睛里看到了恐惧,立刻换了衣服连夜出发。
喂了一夜蚊子,黎明时分,终于等到简欣出现。
相同的说辞和神态,简欣听了一耳朵就没兴趣了,又当场摔门。
平阳侯和侯夫人不敢发作,轻声细语地哄。
幸亏原主养父一早就送走了,简欣当他们不存在一样日出而作日入而息,该干嘛干嘛。
很快三天过去,山上下了两场雨,起了三场风,温度噌噌往下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