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
狱卒接过萃景递来的钱袋,转头招呼几个看起来就不太和善的人把质子岚丢到了看押重犯的牢中。
见事情已经办妥,萃景又取了一袋银子打发了帮忙压人的,自己回了帝姬殿。
[这可是萃景交代好好看管的人,你们懂什么意思吧?]
[知道,知道,那这钱是不是按之前的老规矩来分?]
狱卒看着他见钱眼开的样,心里一阵鄙夷,他牢里的金银细软已经堆起来像一个小山堆,跟个守财奴一样,别人偷他几个铜板换酒吃,他能把人揍个半死。
[自然。]
质子岚看着墙壁还在渗水的牢房,时不时还有几只老鼠跑来跑去,眉头微蹙。
这个兰贵嫔真是蠢笨,竟然拿楼兰的断魂草来毒杀东临雪,自己也是未查明清楚, 东临的帝姬博览古今。
[你是新来的?]
牢门被打开,两个气势汹汹的壮汉走了进来,一看就不好惹的那种。
[有事?]
[你怎么跟我俩说话呢?是不是欠揍?]
其中一个壮汉走到质子岚身边拽着他脖领把他薅起来。
[放开我。]
质子岚冷着脸,目光如刀剑寒光。
[诶呦,你个竹竿敢和我们哥俩赛脸,揍他!]
手被捏的吱吱作响,一个拳头砸过去,被质子岚轻松接下,他攥着壮汉的拳头渐渐收紧,壮汉想抽出来,试了多次无果后刺痛感袭来。
[啊!你是不是拿针扎我!]
另一个壮汉见此情景抬起胳膊想拿胳膊肘砸他的头,质子岚松开手侧过身,壮汉的攻击用了十成十的力气,看到质子岚侧身来不及收力,胳膊一下子砸到地面上,发出一声脆响,他的胳膊断掉了。
[就你们也想打我?除了用蛮力还会干什么?莽夫。]
质子岚见两人不敢再上前,两脚踩在了壮汉身上,屁股坐在了另一个壮汉身上。
[狱卒!这小子……]不简单三字还未说出口,质子岚就赏了他一巴掌。
[再说话把你舌头拔下来喂老鼠啊!]
壮汉吓得一哆嗦。
[叫什么名字?]
两个壮汉没一个敢张嘴的。
[为你们问题呢,说话。]
[你说在说话把舌头]
其中一个壮汉拿起身边的枯草在地上歪歪扭扭的写道,就这么几个字还错了俩。
[你们是傻子吗?我让你们现在说话!]
质子岚扶额这个世界上最笨的人被自己撞见了,到底是种幸运还是不幸。
[我叫大牛。]
[我叫二虎。]
被抽巴掌的是大牛,他被抽的说话都有点不利索。
[以后你们就每天假装来打我一顿,这件事不许跟除了我们三个的任何人说,如何让我发现了,拧了你们脑袋喂老鼠。]
[是是是。]
两人的头点的和筛子一样快,生怕晚了一秒自己脑袋就被喂了老鼠。
[大爷,我最怕老鼠了,要喂喂我大哥的脑袋他不怕死。]
[你疯了!]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突如其来亲情的背叛让大牛如遭雷击。
[你这个贪生怕死的胆小鬼!老子要死先杀了你给老子陪葬!]
这场兄弟大戏放在以往质子岚自然是爱看,但这里是地牢,他也不想暴露的这么快,于是乎赏了两兄弟一人一个耳光。
[之前是能让你俩活命,但从现在开始只要你们其中一个再大声说一个字谁也别想活了。]
地牢又恢复了平静。
[之前我说的记清楚了?]
[记得记得,每天假装来打你一顿。]
[真听话。]
质子岚拍了拍他的脸,从二人身上下来。
大牛二虎心想这个人一定是有点受虐倾向,不然这么高武功不在外面的地方呆着来地牢?外面随便挖个坑把自己埋了都比这个地牢好得多。思索再三想不明白打算不思索了。
质子岚为大牛接回断掉的胳膊,又嘱咐了二人几句别露馅了,二人信誓旦旦,满脸不靠谱的样子。
他朝着自己脸上来了几下,顿时青的青紫的紫,大牛二虎看了觉得他病得不轻。
[他是不是这有点问题?]
[不然不能够来这地牢里。]
[他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