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天云海,男人脸色铁青,额头青筋暴涨,太阳穴部位突突直跳,声音也因着急而变得嘶哑:“快去找人,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一定要找云昭!”
说完这句话,男人已无力支撑,他嘴唇哆嗦青紫,心痛如绞。云昭已经失踪一天了,如果她遇到什么不测,男人不敢想下去。
慕容海月一脸愧疚,其他人更是颤栗发抖,云昭从学校消失了,没人知道她去了哪里,完美地避开了摄像头和男人派出的保镖。
这绝对不是普通人可以做到的事,男人紧咬嘴唇,渗出一丝血迹,隐忍是为了不失去理智:“慕容海月,你最好把清州城里里外外翻干净了。谁都别放过。”
“是。”慕容海月争分夺秒去忙活了,天子一怒,伏尸百万,他真的做得出来。
通过追查摄像头得知,云昭最后独自出现的地方是在步行街,人多眼杂,云昭就直接消失在了人群中。
慕容海月毫无头绪,犹如大海捞针。哼,大海捞针有何难?抽干这大海便是。
慕容海月迅速抓了陆川穹,冯清怡,潇灵,殷筝等和云昭产生过交集的人。
刑房,慕容海月竟然私设刑房!潇灵一被抓进去就大呼小叫的,完全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有多危险。
殷筝话少,瑟瑟发抖地抓着潇灵的胳膊,这满眼的刑拘,她看着就发怵。
慕容海月没打算对这俩动大刑,在他们了解的信息里,云昭和这姐俩相处的还算不错,平时没有什么矛盾,之所以请她们来是本着宁愿错杀,也不能有漏网之鱼的原则。
其实要逼一个人说实话,现代科技就能完全满足需要,刑房本质上就是震慑的作用。
就像古代行刑时还有仪式感,要满足几个条件:一是午时三刻,二是一般秋后问斩,三是大多数都是在菜市口。
而清州的行刑就简单了很多,两针就完事了,还得考虑犯人在行刑的时候会不会不舒服。这对于一些穷凶极恶的人来讲,没什么用,只要他们钻了法律的空子,根本就不会死。
慕容海月可不会犯这种错误,人在有道德的时候才能称之为人,在没道德的时候就是有智商的牲畜。
第一个受刑的事冯清怡,这女人心思太活泛,又是圆房里的人,社会关系极其复杂,免不得会滋生不轨之心。
慕容海月深谙人性,只有极致的痛苦才能真正奴役一个人。冯清怡被安排在刑房里,潇灵和殷筝被安排在隔间观看。
冯清怡看架势不妙,恐怖阴森的刑具,还有专门针对女性的刑具,恐惧瞬间笼罩她整个灵魂,“如果这些刑拘她都尝一遍的话,以后怕是废了。”
冯清怡大吵大闹,挣扎打滚,她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请求执行者:“求求你们,让我见见慕容海月,我真的什么都没做,我可以把我知道的所有信息都告诉你们,求求你们了。”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声传到隔壁潇灵和殷筝的耳朵里,两个人都吓呆了,冯清怡不是求饶了吗?为什么还要折磨她?
男性刑房里,直面陆川穹的是慕容海月本人,陆川穹面无惧色,上次,他还是暮天云海的座上宾,这次就突然成了阶下囚了?
他不相信慕容海月可以无视陆家家族势力,虐废他这个陆家独子。再说,他干的那些荒唐事不都是慕容海月的手笔吗?
“陆川穹,我现在只问你一遍,你听清楚了再回答。”慕容海月阴沉着脸,冷冰冰地问道。
拖得越久,云昭就越危险,那位就越生气。
“云昭在哪里?”慕容海月现在的眼眸布满杀气,眼球上充斥着些许红血丝,陆川穹绝对相信慕容海月此刻能把他生吞活剥。
“我不知道,我已经一周没有见她了。”陆川穹如实回答。
“剁了他的小指。”慕容海月下令。
“喂!啊~~~~”陆川穹还来及不质问慕容海月,小手指便应声而落。
慕容海月简直毫不讲理且壕无人性。陆川穹疼的面色发白,云昭,你这贱女人,你丢了就算了,还连累我失去手指,我一定会好好对你的!
也就两分钟的时间,慕容海月就处理好了陆川穹这边的事,她提前背调过,陆川穹的行踪瞒不过她,废了陆川穹的手指只是因为他不知道云昭的行踪。
冯清怡才是她的重头戏,这个女人是真的不简单啊,能在圆房被拍卖好几次,还能风轻云淡的人,绝对是一个值得深挖的人。
等慕容海月到女刑房的时候,冯清怡短短两分钟的时间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