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吧,我给你夹开。”
可这见了鬼的木箱子不知道是拿什么木头打出来的,硬的和钢筋没什么两样,那么重的门挤压下别说挤开了,连变形都没出现。
贺祺在旁边靠着门笑君临:“你行不行啊君队,不行就我来。”
“能说男人不行吗?但这个我估计是找不到钥匙开不了,等找见钥匙你就知道我行不行了,”君临弹了一下贺祺的脑门“继续吧。”
两个人的效率很高,一间屋子里里外外都翻了一遍也就用了二十多分钟。
贺祺拿着一张小纸条从床底下爬出来,拍了拍并不存在的灰:“看吧,这个房间还是有点东西的,只不过这个里边应该不是什么大人物,我觉得你说的有道理,可能真是个舞女。”
“那当然了,推理我也算是个行家好吧,那纸上面写了什么?”
贺祺把纸条打开,上面是乱糟糟的手写字体:我们不是活人,是它创造了我们。
“这个‘它’是谁?为什么能创造‘我们’?”君临也凑了过来,眯着眼睛看纸条。
他们到了下一个房间,进门便看到桌上放着一本书,封皮上写着“永生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