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是不屑一顾的,这也是他原本没有要想去砍掉那个胡人的首级。
对于他来说,终归是残忍的手段,哪怕他是学医出身的。
这一刻陈墨才明白,如果有选择,也许稚儿也会想做个会害怕老鼠的小女孩吧,是这世道逼的人一步步地变得残忍和冷血。
她一步步走近,身体颤抖的愈发厉害,看着瘦弱又倔强的身影,陈墨也受到了不少的震动。这个画面一直出现在陈墨后来的回忆里。
他咬了咬牙,快步走了过去,一手夺过大刀,挡在她面前,抱住了稚儿。
“稚儿姑娘,这不是女孩该做的事情,你闭上眼睛。”
此刻的稚儿,只觉得心中五味杂陈,心中升起的一股暖流隐隐压过了那愤恨,害怕和强迫自己的焦虑感。
“公子,我不怕,他就是就是一只老鼠。”稚儿貌似坚定,但不过在努力地说服自己罢了。
“听话!”陈墨看着眼前倔强的稚儿,只能厉声喝道。
陈墨没有给胡人枭首,只是割下了胡人的耳朵,这也是前世作为医生的陈墨比较能接受的。
胡人习俗里,总是习惯在成年后,男子在左耳挂上一个铜环,银环,金环的,这也是地位和力量的象征。
这个铜环耳朵,官府一般也认,只是说不得找理由扣你一些粮食,但这些对陈墨来说都是无关紧要的。他只是不愿意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