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都是最顶级的工匠。怕她看出来，特意选了那种不大看得出来品质的材质。

叶宁乐听他这么说，并没多想，兴高彩烈地跑去换上。

汇演开始。

今天除了蒋策国，程思雅也来了。尽管这几天工作很辛苦，她也很不习惯，但想到叶宁乐和傅司南已经被成功分开两处，她的心情还是不错的。

程思雅表面上说是来看叶宁乐的表演，实则是想借此机会接近叶淑仪，报告自己的功劳。趁着叶宁乐表演的时间，她偷偷溜到叶淑仪身边。

“淑仪，最近还好吧。”

叶淑仪看了她一眼，并没有像以前那样露出轻慢的眼神，没说话也没赶人。程思雅心里一阵狂喜。

“淑仪啊，这段时间……”她连忙叭叭地把自己做的事儿都说了出来，“蒋策国这个疯子倒挺好利用的，我只说想宁乐好好学习，考个好学校，他就卯足了劲儿恨不能一天二十四小时看着她。”

“这么久以来，叶宁乐一次都没有见着傅司南，电话也被蒋策国拿走，两人没办法联系。”

“用不了多久，傅司南一定会心生厌恶，主动离开叶宁乐的。”

叶淑仪并不对此做出评判，似乎关不关心程思雅怎么针对叶宁乐，只对台上演唱的叶宁乐努了努嘴，“叶宁乐今天穿得可真漂亮啊。”

程思雅原本并没有注意到叶宁乐穿了什么，听叶淑仪这么说才定睛去看。越看，越心惊！

她好歹在叶家呆了那么久，甚至还专门学过奢侈品的鉴定，叶宁乐身上的那条裙子一看就不是普通款！

“这

……怎么回事？”程思雅觉得自己的眼睛一定出了问题。

这段时间来，蒋策国把叶宁乐看得那么紧，她是不可能和傅司南见面的！

程思雅回到位置时，心情已然不复先前的美好，脸部表情僵硬得不像话。

“女儿不错吧，你看，她的歌声多好听！”蒋策国对叶宁乐的表现非常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