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他就可以就此脱身。
顾长治连连摆手,他可不乐意和信王打交道。
信王脾气喜怒无常,平日里都要好生伺候着。直接登门说不乐意画像,那还得了,信王非得整出更过分的幺蛾子。
到时候大家都下不来台。
他皱着眉头,很是为难的样子,“罢了,罢了。你就随便画一幅交差吧。”
“赵姨娘之前着实太过丑陋,我画不出来。不如你让她出来,安静些,我再瞧两眼。”
顾长治又不乐意了,“素素的美貌,是公认的。她哪里丑陋。你莫要胡说。”
“哼!伶牙利嘴,仗势欺人,胡编乱造,谣言中伤,何来美貌可言。分明是人丑心又丑。”
顾长安将赵素素批得一文不值。
“你你你……”顾长治气得跳脚,“偏见,全都是偏见。你和素素起了冲突,故而对她有了偏见。你且稍等,我再去劝劝她。让她好好打扮一番,再出来让你过目。”
“也行!让厨房置办一桌酒菜,今儿我就在大哥这里用饭,不回去了。”
“为何不回去?”顾长治明显不想留对方吃饭,巴不得对方早点离去。
顾长安躺着椅子上,“孙氏又和我闹了。怪我出门喝花酒,花了钱,睡了外面的女人。她心眼小,醋劲大。”
顾长治深有同感,“女人都是一样的,全都是小心眼。不就是几个女人,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