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吏部的官员,晚上请人喝花酒。
花费了一番力气,总算让他打听到沈姑爷在任上的表现。
得了消息,他早早的来到松鹤堂邀功。
“我就说沈姑爷不行,果不其然。这些年他在吏部考功都是中平,连一个中上都没有。这种情况,想要调任,只能使银子。沈姑爷也真是,他派人将银子送来,我和二弟自会帮他走关系。可是这些年,来往信件那么多,愣是没有一句提到调任的事情。难不成他就甘心待在那小地方一辈子不动弹?”
顾长治想不通,认定沈姑爷是个迂腐之人。
白静也想不通。
她的记忆里,沈姑爷是个懂得变通的人。累世官宦世家,理应懂得官场的规则。使银子走关系调任,属于官场最常见的操作。
就连陛下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并不干涉。
也不会有人拿这件事去弹劾。
除非哪天该站队了,结果却站错了队,或许会被人翻出花钱跑官的旧账。
“除了这些,你还打听到什么?”
“沈姑爷治下,治安还算好,税赋都能收上来。另外,少府在那边有个铜矿,有镇守太监监督。母亲,你说沈姑爷赖在那鬼地方不走,不会是和当地的镇守太监有什么勾连吧。”
“你是想说,他和镇守太监一起贪墨了矿上的钱财?守着铜矿发财,所以不肯走。”
“儿子可没这么说。”
“但你心里头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