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耳朵给缝了好多针。
其实,我也没想到自己会做出那么凶残的事情来,大概是被他逼到了极致,真疯了吧。听说他的耳朵只是缝了针,我又忍不住想,当时就该把那片耳朵给咬下来!
我想象得出,梁过会给我怎样的惩罚,估计这会我不死也得脱层皮。奇怪的是,梁过迟迟没有来找我,之前说不给我吃的,但一日三餐照送不误,而且不再是
粥,是极其美味的食物,两菜一汤,餐餐不少。
他越是这样,我越觉得这是死前对我的照拂,索**不去多想,该吃吃,该睡睡,味口大好。
第五天,梁过终于出现。
他的耳朵没有遮,可以看到上头的线头,连接处有一圈黑色的痂。
他来时,我正在吃东西,看到他也不吭声,继续吃我的。他绕着我,足足转了三大圈,最后把头压了过来,“薜小琴,你把我咬成这样,还吃得下饭去?”
“嗯。”我含混不清地应一声,装出一副不在乎的样子来。他竟被我气笑了,“你个娘们,狗变的吗?出口咬人?还给老子的耳朵咬破,老子现在破相了,怎么赔?”
我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我没咬你的喉咙你该知足了。”
梁过狠狠一滞,“你可真毒啊。”
“彼此彼此。”他若不把我逼到那一步,我又怎么会发这样的疯呢?
“不过,建议你还是离我远点儿,免得我真去撕你的喉咙,耳朵可以缝,喉咙可不好补。”我说着这话,有意朝他的颈部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