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怔了一下。我以为他不过是想阻挡我的病人见阿肆,顺便显示一下他的存在和威力,是对我的又一次刁难,这一次,我竟想错了。
内疚,自然是有的,我安慰了阿肆几句,走了出去。外头,已经没有了梁过的影子。
我回了病人家,趁着阿肆还没走把她带了过来。病人看到阿肆,听说他的病情,脸上有了动容。阿肆很乖,把自己拼的拼图什么的拿出来给病人分享,还说了
不少我的好话。
病人没有久呆,她说怕自己身上的病毒进入到阿肆的体内。出来之后,她久久不语,把我给吓坏了。如果让她见一次阿肆,反倒引出什么问题来,我该怎么交待?
好一会儿后,她突然握住了我的手,“小孙啊,不要担心,你儿子的医药费以后我们家全包了,就算我哪天病死了,他的医药费都不会少的。”
我自然是不会要他家的免费馈赠,但看着老人如此激动,便没有说什么。
病人大方地给了我半天假,说是要我多陪陪阿肆。我求之不得,迅速回了阿肆的病房。想着阿肆说梁过要带他去H国,有些担忧又有些高兴。阿肆从来没有出过远门,他一直都很期待出去看看。
知道机票是明天的,我在病房里忙活起来,想要给他收拾些东西带着走。
“那边什么都不缺,不用大包小包的带,麻烦。”梁过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进来,冷冰冰地道。他手里握着个药瓶,我以为是给阿肆的,忙让开位置。
他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