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抹药。他这一抹,我方才感觉到一阵疼痛,估计是刚刚跟林献花打架时撞的。他的指腹落在了那儿,揉了起来,他这一揉,我更痛了,重重地咝了一声,要把头偏开。
他压住我,“现在知道疼了?”嘴上凶着,手上的动作却轻了很多。
“你……不怪我当众打架,丢人现眼?”好一会儿,我才轻声问。撇开林献花跟他的亲戚关系不说,我是他公司里的员工,当街跟人打架,足以丢他的脸。这种事儿一出,不消一个小时,所有人都会知道,我是他公司里的人。
“是够丢人现眼的。”他点头,半点都
不客气。我把脑袋垂了下去,“对不起啊。”我这个人向来吃软不吃硬,他这么待我,我反倒不好意思了。
“是我一时没忍住,让你难做人了。”他维护我,是因为我是他公司的员工,但为了维护我却把林献花给得罪了,晚上回去还不定要面对什么局面呢。
“想我不难做人,下次有人欺负就给老子下狠手,别让自己身上带伤!”他咬牙切齿,竟有了些江湖味道。我哧地笑了起来,心情竟莫名地好了起来。
我本想问问他回家后要怎么收拾烂摊子,最后还是闭了嘴。问出来等于揭开了两人之间的那层面纱,丑陋的那面就**果相对了。我宁愿继续保留着那份假象,也不愿意揭穿他。
人,有时就是这么别扭。
“回去后自己要多揉揉,淤血才容易散!”他轻声嘱咐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