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林献花看到我,有如看到鬼。
“你怎么会在这儿?”
“我不在这儿应该在哪儿?”我冷声问,目光如炬,狠狠打在她身上。
林献花咽了咽口水,不敢作声。
“你说,如果让任老爷子知道昨晚的事会怎么想你这个亲家?”我轻飘飘地问,“他那么有钱,却有一个要靠拐卖人口挣钱的婆婆,该有多丢脸?”
这些日子来,林献花为了挽回形象,每天都会到任宅来报道,对任老爷子别说有多殷勤了。
林献花的脸白得不像话,“没有证据可别乱说话!”
如果我有证据,她就不可能这么自在地呆在这里了。我把牙根咬了又咬,强自压下那股想要把她掐死的冲动,点头道,“证据,迟早会有的,林
献花,坏事做多是会碰到鬼的,你等着吧。”
或许我这话让她伤到了自尊,她开始暗里对付我。有时看到我在擦地板,有意把水踢翻,然后跟管家说是我笨手笨脚自己倒掉的。我下楼梯的时候,更是猛然从后头踢我一脚,害得我从楼梯上栽下来,撞得头破血流。
我咬牙忍着,因为知道,目前还没有资本跟她斗。我身上的伤越来越多,每天都狼狈不堪地去看阿肆。阿肆握着我的手,心疼得不得了,“妈妈,您可不可以不要去工作,阿肆什么也不要,只要妈妈陪着阿肆就好。”
我泪如雨下,抱着小小的阿肆,说不清是感动还是悲伤。我知道,他除了渴望我陪陪他外,更不愿意见到我每天工作之后带回来的那些伤。
林献花心狠手辣,每次都不留情面,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下次会发生什么事情。但除了这份工作,我真的没有别的事情可以做了。
话虽如此,我还是加强了警戒,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