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棣心中更是十五个吊桶七上八下,不知如何是好,急忙问道:“老前辈,你看怎么办才好呢?”
大幻神丐摸不着头脑,只有瞪着眼,看看麻谷老人,又看看唐棣,不知他们两人说的是那一件事,两更有惊惶失措之色。
麻谷老人吃力一沉吟道:“小娃娃,这么办,我们两个马上就追,我想她离去不会太远。
你师父交给老化子,准不错。”
大幻神丐道:“你们要想到哪里去?鬼鬼祟祟的不告去向?”
麻谷老人道:““老化子,你别问,燕山客有你用气功,助他逼毒,虽然不能尽除,但一定可以保得住性命。有你在此,万一娲母再来捣鬼,也可搪得住她,而且,只有你那飞花手,才挡得了她那铁蝙蝠。要是一个月之后,我们尚未返回来,那时燕山客也能行动自如了,也用不着你再待在这儿照顾他了,你得赶紧前往苗山,去救我们。因为说不定我们会失陷在苗山。最好在赴苗山途中去找天都秀士和秀姑二人,如果他们两人能跟着你一道儿去,你们胜算的机会,可就大了。不但救了我们两个人,说不定还可能把娲母一举成擒。”
麻谷老人虽然未把前去苗山之事说明,但大幻神丐此刻已猜出了端倪,忙道:“好,那黑姑娘人真不错。容貌虽丑,却心地善良。哀牢山中搭救小娃娃,现在竟然又冒着生死去盗解药,真是难得。年纪轻轻的,却怀着侠肝义胆,英雄心肠。那娲母鬼婆娘,年纪一大把,竟嗜杀成性,患了虐待狂病,专以虐待别人为能事。残害青年为乐趣,既无善心,更缺人性,连一个十多岁的小姑娘都不如!你们两人就急速上路,不要再耽搁时间啦,免得误了大事,这里的一切,就全交给我啦。”、麻谷老人突然一怔,这大幻神丐从来不会拐弯抹角,一条直肠子,粗心大意,遇事不多加考虑。今天却怎么突然聪明了,忽见唐棣那急不可待之状,不由呵呵一笑道:“妙极妙极,老化子,不料我今天倒输眼啦。”
皆因唐棣那焦急之状,麻谷老人一直以为他是因为师父燕山客受伤原因,却忽略了他先前是要奔进屋去。现在听说他师父不要紧了,却巴不得就走,去追赶黑姑去。
麻谷老人非但不打趣唐棣,反而高兴,道:“那黑姑娘对我们这小子,当真是情深义重。”
唐棣脸上一红,j乙想:“她早不该叫黑姑啦。”
麻谷老人老人已拉着他就跑,说:“老化子,这里的事就交给你啦,燕山客要是伤了要唯你是问。”
只听大幻神丐的声音,在身后远远的传来,说:“错不了,我也会尽快赶去帮助你们。”
就两句话的工夫,两人已翻到了山顶,不从唐棣的来路而走,却是由山上偏僻小径,往正南奔出山去,何消一顿饭得工夫,两人已出了燕山,那麻谷老人显然路径很熟,皆因这是一条捷径,就是唐棣过去也没有走过,不由心中大奇。足见麻谷老人过去登名山游大水,足迹遍全国了。
大幻神丐在前,并不回头,说道:“孺子可教,这一年来,你的功力,增加了不少,脚上的功夫,更是快捷。”
年前唐棣那晚上赴太行山中的路上,追随麻谷老人时,脚慢腿软,气力不足,哪里能赶得上,最后还多亏麻谷老人挟在腰上,奔跑到太行山中,和大幻神丐聚在一起。现下可大不相同了,他轻身功夫施展开来,竟然不再落后,更可在麻谷老人身后相随,不落后一步,唐棣忙即回答道:“多承老前辈在哀牢山中一年问的勤加教诲,专心指教,晚辈轨敢懈怠半点,时时学习,日夜演练,有以致此,这是晚辈终身不能忘怀,感激不尽的事”
麻谷老人道:“正是,武学一道和研习文学相同,有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一暴十寒,必无所得,你既然肯努力求进,不出三五年必能功力大进,名扬武林。咦!退!”
麻谷老人一声快退出口,只一闪身形,已把躯躲到一可树后,唐棣已知有警,哪敢稍慢,也赶紧往后暴退,藏身于草丛中了。
唐棣一怔,往前面一瞧,心说:“原来是你!”
原来是雪娘急奔而来,两人突然跃出,拦住去路,显然出乎她意料之外,她喘了口气,急道:“我妹妹,她……”
唐棣也是焦急不已,接道:“茜妹难道……”只觉脑里轰然一跳,一时竟呆若木鸡,话也难以再说下去。
麻谷老人急忙阻止唐棣说:“别打岔,快听她把话说完,再作商量。”
那雪娘看见店棣一听到她妹妹两字,那焦急之色立即表现于脸上,惊慌失措的态度,也显露出来。突然心里悔意立增,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