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必再动手脚暗器,当对敌时,意由心转,气由意生,气壮可以拔山,翻海,气缓则可裂入肌肤,意之所向,气可随至,便可将敌人置之于死地。laokanshu.com”
麻谷老人和大幻神丐,都大惊失色,这么说来,他们练的这武功,已超越了现今武术的境界了,以意即可克敌,伤人在无形之中,那还了得,这种功力练成之后,天下武林恐怕就无人能敌得过了!
唐棣更是听得目瞪口呆,不发一语。
天都秀士跟着一声浩叹,道:“我们见到一开始,便有如此神奇的现象欣喜无限,又见迅速之极,一时大意,一天,我们正照图解,对坐用功,我已入了佳境,只觉那先天之气,渐渐凝结,活跃更甚,但冲力也更大了,正全神驾驭运行,处百不闻不视,过了两个时辰,哪知我将先天真气纳人丹田,收功起身,却风她仍端坐不动。
当时我未曾在意,只道她功课未完,不敢惊动她,便蹑足走出。
哪知我在外面等了一个多时辰,仍然未见她走出室外,这时才心中渐渐起了疑惑,心中暗自想道:‘根据过去的经验,她在练功的时间,多比我的时间少,先我出室,可是今天延长多了一个时辰,尚未出室。’这是我的心中,倒是七上八的起了不安,疑惑也可就更是大起来了,心中的恐怖不觉得油然而生。
我不敢稍慢,进到里面一看,她却仍端坐如故,没有不好迹象,我当时心中暗想:‘莫非她的进境,比我神速,进入了佳境,不愿收功,继续修练,希望早已功成,以抵抗她姊姊的来袭。’又过了约有一个时辰,她仍然端坐不动,我这次的疑惑更大,起先是轻声呼唤,见她仍不动弹,似乎毫无所知,便又以手拭摸了摸她的腕搏,虽然仍在跳动,但已微弱之极,我这才大惊,这时我心中大乱,心潮起伏,不知如何是好,应了:‘关心者乱。’的那句话了!
如果当时我不是心慌意乱,冷静的运用我的功力,助她冲开心窍,我想也就无事了。
哪知她面色不变,端坐如故,我就不敢下手助她。皆因我深怕料想的发生了偏差,不知她那个先天真气运行所在,如想法不对,下手错误,到那时,我不但不能救她,反面会害了她!那不是弄巧不成反成拙了,所以这些年来我就没有下过手!
就这样,她、她就再也没起身了,八九年来,仍是端坐如故,待我确知她是被真气冲闭了心窍,要救,也不行,我这才将钟孔挖空,将她放在里面,当时我感到上天有意虐待我,这种安排,岂不太残酷了些,从此竟心灰意冷,便发誓摒弃武功,不但不再练,而且也绝不出手。”
天都秀士,说了这么半天,方将前后经过说完,三人先是大出意外,没想到说得这么详细,待她说到最后,方知他满腔言语,是不吐不快,更可见他是自摒除了武功以后,每日守着她的遗体,观看究竟,希望能有奇迹出现,恢复正常,起死回生,可是多年以来,仍然没有半点好转,他有束手无策,悲苦的翘盼,烦闷的等待着。
他每天除了读易经之外,恐怕就只剩下回忆!朝思而暮想了,他那幽恨之心,思念之情,郁心中多年,无人可述,自然而然,便如黄河决堤,倾泻面下,不完不止,他虽是对三人说的,只怕是目中有三人的形象,而心里却无半胳膊存在。
大幻神丐早瞟了麻谷老人一眼,那意思是说:“老儿,你的难题来啦,看你如何交待。”
果然天都秀士忽地站起身来,冲着麻谷老人,就是一揖,道;“适才你已将她致命之处说出,必然也有救她之法,右然能将她救活,不但我终身铭感,她也要感激你的活命之恩。”
麻谷老人全不理睬大幻神丐,道“秀士哪里话,我不是说句大话,这位姑娘的起死回生,包在我老朽身上,就是,我却只有个方儿,救她,还是秀士亲自动手才行。”
天都秀士听他这么一说,又高兴,又紧张,道:“只要能够令她起死回生,再得活命,无论有任何艰险困难,我天都秀士,也必然舍生以赴,哪怕是拿我的生命去交换,我也情愿去做,只要她能得活,我虽然因她而死,那也死得有意义的,牺牲的更是有价值,就请麻谷老人快快说出,是怎么个方儿,需要我做的是哪些?”
麻谷老人却一本正经,庄容说道:“秀士,要说救她实不太难,难的恐怕还在你的身上。”
天都秀士一听此活,便很愕然,麻谷老人已继续说道:“我这方儿,是西南哀牢山中,有一种灵药,只是这种药,并非是草本药材,产于深山或大泽之中,冒险犯难,尚可取得,而且并非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