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使唤,也来告诉我……”
“金伯伯”乔琪叫道,她抓住金樽一条胳膊,猫儿一样贴过去,“今晚我可不可以和樽哥哥一起睡?”
大家全愣了愣,干爹笑道,“这个我可管不了了,你问你樽哥哥吧”
“樽哥哥,可以吗?”
大家全都看向樽。yueduye.com
金榔“嗤”地一笑,“哥,你敢收她吗?记得小时候她吵着要和我一床睡,结果半夜里我可怜的床就‘水漫金山’了……”说罢,金榔笑得更响。
“啊,你胡说”乔琪不依地扭着身子,雪白的小脸涨得通红。
我捂嘴悄笑,偷眼看金樽。
金樽面含轻笑,“好了,榔,别闹了”然后他转过去温柔地拍拍乔琪,“琪琪今晚就跟我睡吧”
“我就知道樽哥哥最好了”乔琪转嗔为笑,踮起脚尖飞快地吻了下金樽的面颊。
我心里一紧,金樽却仍是面色如常,仿佛那一吻是再自然不过的事。
哥为什么要答应呢,那个乔琪大概也和我差不多年纪吧,一个十五岁的女孩和一个二十三岁的男人共处一室,虽然说起来是兄妹,不过也不合礼仪吧?
更何况金榔不是说过哥从不留任何女人在他房里过夜吗?
我完全没了食欲,只是胡乱拨着眼前的食物。
金榔凑过来,“吃味了?”
我心里一恼,撑住桌子想站起来。
一只手迅速压住我的手腕,刚刚还调笑的黑眸竟幽深的有些阴冷,“乖乖的坐着,别忘了该有的礼仪”
我咬着唇怒视他,金榔依旧面不改色地吃饭,而桌下,他的左手却紧紧地扣着我的右腕。
第二天下午,我逃课了。
这是我第一次逃课,虽然紧张,但居然还感觉有点刺激和兴奋。
下午的老师突然请了事假,学校来不及安排代课老师,就安排我们7—3班自习。
胆大的林星星便把我和晓曼全拉了出来。
林星星提议要用这段来之不易的时间去酒吧看看。
我和晓曼皆反对。
我们三个都是乖宝宝,还从没去过酒吧呢。
虽然很好奇,但理智上还是对自己作了约束。
林星星当然不甘心,“哎,那可是著名的‘stenven’酒吧呀,你们难道一点不心动吗?听说‘黑狼白豹’经常在那里出没哦,另外还有好多好多的帅哥美女,还有好多好吃的东西和饮料,还能听到最ing最好听的歌曲……喂,你们多大了?十五岁吔,居然没去过酒吧,班上的女同学都暗地里取笑的,我可不想再被她们取笑……”
听了林星星的描述,虽然有点怀疑那个“stenven”酒吧有动物园之嫌,但她后面的话还是很有说服力的,况且,金榔毕业前,我一直是个乖乖女,还从没一个人在外面玩过,想来确实有点亏待自己。
最终我和晓曼被林星星的三寸不烂之舌说服了。
酒吧里非常幽深,装饰也格外精致,顶上是仿星空的设计,无数的小灯点缀其间,如夜幕的星星一样飘缈遥远。
也许时间还未到,酒吧里人并不太多。
我们选了个位置刚坐下,英俊的服务生便过来招呼。
他端过一小碟精致的甜品,并告诉我们是酒吧特别赠送的,然后问我们还需要什么服务。
林星星拿过酒单点鸡尾酒。
其实我们三个都没喝过鸡尾酒,平时舞会也只是喝一些红酒和香槟的。
虽然我和晓曼反对,但星星还是说,“好了啦,你们两个老土,来酒吧不喝鸡尾酒不等于白来吗?”她替自己点了pink lady ,替我和晓曼点了长岛冰茶,还镇镇有词说,是照顾我和晓曼,因为她替我们点的是“茶”,一旁的服务生面上带起了微笑,却并不说破,点点头走开了。
其实手里的鸡尾酒挺赏心悦目的,味道也很不错。有着淡淡的柠檬香和可乐的甜味。
舞台上一个乐手在演奏着萨克斯,悠扬的萨克斯乐曲混着甜甜的酒香让人熏然欲醉。
我从不知道萨克斯听起来是这样的优雅和伤感。
不知不觉一杯酒已经让我喝光了,我点手叫服务生再来一杯。
晓曼碰碰我,“不要喝了”
“没关系,就是饮料嘛又不会醉”我不在乎地道。
晓曼迟疑了一下,将一张纸条推给我。
那是张被精心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