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情。”

牙首说着扫了一眼牙六和东中平三人。

“明白！”众人齐声答道，尤其牙六和东中平三人答的大声……

牙首：“走。”

……

随着接近第九都，反常的情况再次出现，第九都外竟有大量白耀军，一部分在围着第九都巡逻，一部分正护送着大量神仆和神民，从各个方向进入城市。

这可是第九都，是离前线最远的地方，为何会有如此多白耀军？

而且这些白耀军一看就是多次上过战场的，一个个昂首挺胸，目光坚毅，纪律更是严明，更令人感叹的是这些白耀军的实力，东中平他们一路过来遇到的竟没有低于五阶的！

这与第三要塞的白耀军完全是天壤之别，比较起来，也难怪第三要塞的白耀军被称之为神国的耻辱……

城外的情况还只是异常，城内的情况则完全让东中平目瞪口呆了。

城内所有的街道上都已经坐满了神民！而稍加注意就能发现，各个建筑内也满是神民，身着白袍的神仆则在各处巡弋维持秩序，幸好人群留出了两人宽的小通道，东中平一行才不至于要跳上房顶前往城中央的第九神殿。

城中几乎每个地方都挂着密密麻麻的‘归’字，最显眼的是围绕神殿外墙挂着的那四副‘归’字，巨大到几乎完全遮蔽了宏伟的神殿……

东中平闭眼晃了晃脑袋，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粗略估算，这城内恐怕聚集了百万神民，这……这些‘归’字……难道……这些人全部都要归神！？

东中平难以置信的看了看牙首他们，牙首依旧面无表情，其他几个也有些惊讶，但也仅仅是惊讶。

而宁无素和柯鹤怜已经面色惨白，连宁无素的眼神中都有些惊惧……

也是，在其他几人眼中，归神可是回归上神怀中，永享极乐……可东中平三人知道，这只是背叛寰一真神的叛贼们编造出来的鬼话，根本没有上神……

甚至于寰一真神是真是假三人都还不敢确定，若按父亲他们的叮嘱，连寰一真神都绝不存在……

换句话说，在东中平三人眼中，第九神殿要屠杀这一百万人。

自己这一行人难道是赶来协助屠杀的刽子手吗！？想到这里，东中平腿都有些发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