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跪在亭外地上。
在他前方的小亭内,一位身穿锦服的无须男子正悠闲的打着拍子,每拍一下,亭外的谢干爹就狠狠的叩首一次。
谢干爹额头破损露出点点白骨,鲜血已在地上的石板上积了一小滩,但锦衣男子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打算。
直到一声嘶鸣划过阳溪上空,锦衣男子才停下拍子,脸上露出不悦的表情:“真是个废物,连个垫背的都没拉到,虫子就是虫子!我让你停了吗?”
好不容易可以缓口气的谢干爹,听到这如坠冰窟,浑身如打了摆子一样不停的颤抖。
“丢了乌龙印,你居然还敢苟活!”锦服男子一脚踢翻身边的茶几,一双阴郁的眼睛恶狠狠的看着亭外的谢干爹。
本来在北边就被那群苦奴整的一肚子怨气,他为何从北方火速赶回,就是要利用乌龙印扩大成果,过几天让北边那群野兽好好开一开眼。
没成想这个蠢货居然将乌龙印给弄丢了,还惹得三司的人满城搜捕,怎能不让他火大。
“祭侍大人饶命!祭侍大人饶命!小的知道错了!恳请祭侍大人饶了小的狗命,小的愿意将一切都将献给祭侍大人!终身为祭侍大人赴汤蹈火!”
“你那点东西能抵得上主祭大人的伟业吗?”
谢干爹一听,连忙双膝化腿,快速挪到亭边:“祭侍大人!祭侍大人!小的能补救!小的能补救!”
“哦?你能补救?说说看,这么个补救法子。”锦衣男子一脸阴笑的看着他。
谢干爹见状连忙向其全盘托出,锦衣男子听着听着,就收起了原本阴笑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