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桥没说话,似笑非笑地看他。
卧室只有投影仪被调到最低的光影,却让苟小河有种自己的行为都被看穿的窘迫感。
他都不好意思跟边桥对视,也不好意思问他闻到什么没有,“哎”一声埋头往chuáng上滚,扯着被子把自己从头到脚裹起来, 背对着边桥, 在被窝里偷偷闻闻自己的手。
浮进鼻腔的是洗手液清慡的气息, 苟小河心虚,总感觉指尖隐隐能嗅到一点咸咸的气味。
想到边桥可能也闻到了, 他从后脑勺到脚板心都抽抽着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