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该说什么,只能跟在边桥身旁小声哄,“可能只是朋友,是咱们误会了。”
边桥把自己撂在沙发上,仰头枕着靠背,不知道在想什么,木着脸发了会儿怔。
“边桥。”苟小河想摸摸他,胳膊都伸出去了又缩回来,去洗了个手,再重新来贴着他的脸,“跟我说说话。”
边桥的坐姿太随意,苟小河没有能着力的地方,在沙发上爬了半天,只能膝盖撑开,跪在边桥两条腿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