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打电话边桥没接,去上课了?”小姨把着方向盘问。
“对。”苟小河说,“他今天是早上的课。”
小姨点点头没再说什么,调头把车开出去。
九点半从城里出发,到村里时,已经下午两点多了,正是太阳最毒的时候。
小姨从镇上买了纸钱鞭pào,没有其他人,就他们姨甥两个,去给姥姥烧纸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