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看他,“你考得怎么样?”
“我没考。”苟小河说,“期末考头天放学回家,姥姥就倒在院子里了。”
小姨没再说话,摸摸苟小河的后脑勺,顺手把胳膊搭在他肩头上。
酒席定在村口胡圆家的饭店,帮着办事的人们从坟上跟来家里,要处理的事情比苟小河想象中要多得多。
他跟在小姨身后,看着她忙里忙外,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么。
好几个大娘婶子来跟他说话,安慰他,不论说些什么,所有的话最后总凝结成一句:“这孩子以后可怎么办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