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起了红晕。
两人喝完酒之后,分别把杯子放在桌子上。然后…一然看他,他也看着她。
一然:瞅什么呢?刚才不挺积极的吗?这时候在不动了?
至龙:她看我gān什么?还有什么步骤?我艹!我tm记不住!脑袋现在就跟浆糊一样!
一然这时候低头默默的伸手把耳边的碎发拢到了耳后
啊~~~~~~
至龙一看~立马领会了。这种时候这种暗示性的小动作他自然能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