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鲛纱滑落,露出光洁莹润的肩头。
陆长渊微微侧头,安抚道:“你睡吧,我去去就来。”
“师父,”柳元白心慌意乱,赶忙爬下chuáng,险些摔落在地,踩着小巧的脚丫子,眼巴巴问:“您要去找师叔吗?”
陆长渊撇过头,一身雪白的道袍在月色中莹莹生辉,神色淡淡,薄唇轻启:“别多想。”
柳元白双眸含泪,咬着下唇,尝到了血腥味才松开:“也是,师叔受伤了,他肯定希望您能陪在身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