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那要什么呢?”林姗英不解地盯着薛玉霖,她简直把她当成了救命恩人,心里既感激,又迫切。
薛玉霖还在吊她的胃口,也为达到目的做着铺垫:“林总,我说出来,你不要生气。你自已考虑一下,这事看能不能做。”
林姗英有些紧张地点点头,等待她说出来。
薛玉霖这才说:“现在要救田镇长的唯一办法,就是你解除与田镇长的恋爱关系。”
“什么?”林姗英一下子从沙发上跳起来,激动地涨红脸说,“解除恋爱关系?这,这怎么行啊?”
薛玉霖却依然镇静地坐在那里,姿态优雅地茗了一口茶,才不急不慢地说:“解除恋爱关系,你做生意赚钱,就与田镇长没有关系了。蒋镇长再去活动一下,田镇长就能无罪获释。”
林姗英重新坐下,她垂下头,坐在那里不动。突然,她的肩膀抽动起来,她“哧哧”地哭了。她哭得很伤心,眼泪“噗噗”往自已的裤子上直跌。
薛玉霖假慈悲地从前面的茶几上,拉了几张餐巾纸给她,轻声说:“林总,不要太伤心,你如果不想这样做,也是可以的。”
这样一说,林姗英反而哭得更烈。她哭得泣不成声,悲痛欲绝。
她根本没有想到过这一点,以为她去县纪纪说清楚情况,为田长安开脱罪责,再过一段时间,田长安就会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