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陆氏是一个聪明的女人,不然,怎会让一堂堂镇国将军,不顾世人耻笑,将她一青楼女子用大红轿子风光接进门,并且还把府中一切交于她掌管。
低头看了看陆氏,乌猛的气瞬间消散了。
再次把陆氏搂入怀中。
一夜就这样平静的度过了。
黎明时分,乌莎罗仍旧早早起床,离开将军府,朝着后山而去。
今日,赵乾宏显得格外的沉闷,带着乌莎罗训练了两个时辰,都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
终于,训练结束。
赵乾宏便开始为乌莎罗继续逼体内的残毒。
乌莎罗实在受不了这种沉闷的气氛,只见她看着赵乾宏道:“师傅,今日为何不说话?”
赵乾宏低头把银针插入乌莎罗后背的穴位上后,便转身帮其熬药去了。
乌莎罗大感疑惑,再次开口道:“师傅你究竟怎么了?”
回应她的仍旧是一阵的沉默。
乌莎罗耸了耸肩,便不在多嘴。
直到赵乾宏端来熬好的药后,才开口道:“明日我便要离开这里,这是我毕生所学,都记录在书上了,今后,你自己练习吧,还有这本,是关于穴位的医书,你一定要好好熟读。”
乌莎罗接过赵乾宏手中的两本书后
,一脸疑惑的看着他道:“师傅,你这突然说要走,可是出了什么大事?”
赵乾宏微微一笑,走到乌莎罗身后,小心翼翼的帮她取下银针道:“告诉你也无妨。”
乌莎罗满脸期待,一口喝完了药,便用双手撑着头,看向赵乾宏道:“师傅,可以说了。
赵乾宏将一切都收拾好后,便坐在了乌莎罗的身边讲述道:“原本,为师也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善解人意的妻子,智勇双全的儿子。”
说到这里,赵乾宏满脸都是微笑与自豪。
看着师傅的表情,乌莎罗不禁笑了笑。
突然,赵乾宏脸上的微笑消失了,转而换来的却是满脸的悔恨与痛苦。
只见他看着乌莎罗道:“那日,我不该离家,如若我待在她们母子身边,这一切可能就不会发生了,可我也有我的苦衷啊,当我办完事,回到家中时,只看到妻子怀里,满身是血的孩儿,他就这样死去了,见到妻子的无助,我本想上前安抚,岂料,那个与我朝夕相处的人儿,居然把剑对向了我,口口声声都是谩骂与责备,因为她认为,儿子是被我害死的,她的父亲以及整个家族也都是被我所害,”说到这里,赵乾宏的眼子
满是泪水。
乌莎罗当即疑惑道:“师傅,您儿子究竟是谁杀害的?”
赵乾宏回头看了看乌莎罗,露出一抹无奈的冷笑道:“可能真是我害死的吧,所以,她恨我。”
“这究竟是为何?”乌莎罗开始焦急了起来。
“乌莎罗,你知道吗?你很像她,她叫毛小琳,和你一样,是个倔强而坚强的女子,她本出身高贵,是修罗国德王的掌上明珠,只因遇到了我,她洗尽铅华,跟着我,隐身于山林之中,但是,她却没有想到,如此真心实意跟随的一个人,居然是修罗皇室的遗孤。”
听到这里,乌莎罗顿时大惊,一脸不可思议的看向了赵乾宏。
然而,赵乾宏却不打算就这样停止述说,只见他朝着乌莎罗点了点头后,继续讲述道:“当年修罗国的叛乱,是因我而起,还记得那日,德王找到了我,将我的身世一一告知,并且还威胁说,如若我不力争上位,他便把毛小琳带走,让我们永不相见,然而当时年少的我,一方面是为了毛小琳,而另一方面却是为了自己,便答应了德王的提议,在当时修罗国丧失帝王之时,举兵叛乱,直到太上皇带着你的父亲,罗坤出现,平定局面
后,我才真正的清醒过来,太上皇没有怪罪于我,并且还让我认祖归宗,而德王一伙人因挑唆叛乱,被满门抄斩,也就是那个时候,与德王联盟的一伙人,找到了我的妻儿,将我儿杀害,等到我赶到之时,为时已晚。”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乌莎罗能很清楚的看到,赵乾宏在强忍泪水的滑落。
“师傅,你难道就没有向师娘解释这一切吗,其实导致这场灾难的始作佣者是她的父王啊!”
赵乾宏听乌莎罗这么一说,也只能微微摇头道:“解释?有什么用,能让我的儿子活过来吗?毛小琳,堂堂德王的掌上明珠,一夜之间,整个家族被屠尽,又痛失爱子,如此双重打击,谁人能受得了?还不如让她恨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