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跟踪我们的到底是什么人,是上一次陷害我们那一拨的,还是后来我们又得罪的那一拨。
但不管是哪一拨,他们的手段我都是见识过的。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
我和夜壶是吃这一碗饭的,要是出了危险,那算是自作自受。
可是王芸婷就是一个很傻很天真的大学生而已,我们做的事,怎么可以连累她?
“不好!老余,我觉得对方的人好像变得多了!”我正在想着事,夜壶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你确定?”我有些紧张的问着。
“我在部队里就是干侦查的,绝对错不了!”夜壶的语气很肯定。
“妈的,要不咱们拼了吧!”我发了发狠。
“别冲动,这里是商场,我料他们也不敢在这里怎么样!而且我们还好说,这个小丫头怎么办!还是静观其变!”夜壶说到。
这个时候的王芸婷,依旧对四周的危险丝毫没有察觉,还是那么活蹦乱跳的,不停的笑着和我们说话。我和夜壶虽然极力的想保持镇定,但依旧还是难掩内心的紧张。
“余大哥,你怎么了,怎么不开心呢?你是不是觉得我太闹腾了啊!”王芸婷有些小心的问着。
“哦!不是!”我捂住肚子,装作有些痛苦的说着,“可能刚才吃东西吃凉了,肚子有点闹腾!”
“啊?你没事吧!”小丫头关切的问着。
“哦,没事没事,我去下厕所,你跟夜壶先去车里等我把!”我说完话拍了拍夜壶的肩膀,然后小声的说着,“分头行动,你们先走!”
“小心!”夜壶没有回头,而是小声地嘱咐了一下,然后就带着王芸婷往外走了。
这是我们商量的一个策略,趁着对方现在的人不多,我们分开走,这样就能分散他们的人手。
我在商场里面,他们应该不会下手。而夜壶就可以带着王芸婷,先赶紧离开这个地方。
我揉了揉鼻子,就往厕所的方向走
了过去。我寻思找个地方躲一会儿,然后再趁机开溜。这个商场的门很多,我一个人目标很小,应该能比较容易的从这里跑出去。
可是我刚一进厕所,迎面就走过来一个我意想不到的人!
那个早上和王芸婷在车边搭话的人,竟然从我的对面走了过来。
他依旧是带着那副笑脸,然后淡淡的说了一句,“好巧啊!”
“呵呵,好巧!”我尴尬的笑了笑,心里却在想,巧你妈了隔壁,老子果然没有猜错,这个人果然很不对劲。
但是他在这里干什么?难不成要在商场里面就对我动手了?
我瞥了瞥四周,发现这里十分的僻静,除了我们两个之外,还真的就没有任何人了!
妈的,我居然挑到这里来躲,不是脑子有坑吗!
我正想着事,突然觉得脑子后面一阵劲风刮过来。我吃了一惊,正要回头,就觉得头上被人闷了一棍!
随即我两眼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朦朦胧胧之间,我有一些恢复了意识。但我并没有感觉到,被打的脑袋有多么疼。
这不是说我有多么硬汉,而是我觉得全身都疼!好像,我全身的骨头都断过了一遍似得。
妈的,这帮孙子下手真黑!
我晃了晃脑袋,然后很努力的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土的掉渣的天花板。
这不是一个比喻,而是天花板真的正在往下面掉土。我看了看四周,都是一些孤立的柱子,没有墙。
这……好像是一个烂尾楼?
我以为周围应该会有很多人在看着我,但是我瞅了半天,却愣是一个人也没有发下。
“有人吗!有人吗?你们是谁,到底要干什么!”我扯着嗓子大喊。
但是我喊了半天,却并没有收到任何回应。
这里好像除了我,就再也没有任何活的东西了。唯一能证明这里曾经有人活动过的痕迹,就是在不远处的柱子上,挂着一盏低瓦的灯泡。
只是那灯光过
于昏黄,在这黑夜里一闪一闪的,反倒是给人一种阴森恐怖的感觉。
一阵冷风吹来,我觉得身上竟然有些出奇的冷。我低头一看,却发现身上除了一件四角平裤,便再无寸褛。遍布全身的红色伤痕触目惊心,而有些地方则是乌青发紫。
很明显在我昏睡的这段时间里,那不知名的势力,对我进行了非人的折磨。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