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打我干嘛啊这,我招谁惹谁了啊!”柱子在地上打着滚儿,一边还哀嚎着,“怎么还把我绑上了这……”
“呵呵!”我尴尬的笑了笑,然后站起来走到一边。
“柱子啊,你还不赶紧谢谢两位先生!”白头发村长走了过来,“你刚才中邪了,要不是两位先生出手救了你,你早就没命了啊!”
柱子听完这话,当场就愣住了,不过他对老村长的话还是很信服的。虽然全身都被绑住了,但他还是拿脑袋一个劲儿的在地上冲我们磕着。
“没事没事!”夜壶收起了戒尺,然后摆摆手,“你们赶紧把他解开吧,现在已经没事了。”
然后他们就把柱子解开了,送到一边去休息。
“我这怎么还被谁咬了一口!”柱子坐在一旁嘟囔着,“呸!呸!呸!我这怎么还一嘴毛!”
我站在一边,都快要笑死了,还好罗威纳买来的时候,我们就给他打过疫苗了。
又过了好大一会儿吧,那一堆火,终于慢慢的熄灭了,只留下点点的火星,还有一堆灰烬。
夜壶就走到那个村长的面前,他说这个事情虽然现在看起来是解决了。但是这个地方是很难得的养尸地,难保以后不会再有人动什么歪心思,在下面埋棺养尸。
老村长和村民听了,立马就又变的很担忧,一个劲儿的问夜壶,这个事情应该怎么办。
夜壶想了想说,斩草要除根。既然这个地方是养尸地,那我们就把这个地方给毁了,把这个山头给他挖了。
这样的话,养尸地不存在了,也就不会有人过来养尸了。不过这是一个很大的工程,需要许多人过来挖。不知道村子里的人,愿不愿意干。
村长就拍着胸脯说,人没问题。只要他一句话,别说是他们村的人。就是这附近村子的人,肯定也会过来帮忙挖。
夜壶说行,于是就敲定,村长回去联系人。等到人齐了
,明天就开挖。
夜壶则开车带着我和柱子去了县城,毕竟柱子被狗咬了一口,所以为了保险,还是给他打了狂犬疫苗。
而我则是直接去了县医院,背上的伤口虽然不大不小。但是万一要是化脓了,还真是挺麻烦的。
妈的,那医生用酒精给我消毒的时候,我差点没疼死。整个医院都能听见我的惨叫声,夜壶说,简直就跟杀猪没有什么区别。
晚上的时候,我们俩又回了村子,而柱子则是留在了上次接我们那个人的家里面。因为狂犬疫苗要打好几针,他们村子的路实在是又远又难走,所以就等到全都打完了,再回去。
第二天的时候,果然来了很多很多的村民,大家都带着干粮和农具。
夜壶拿着一个罗盘,在山头上不停的转悠着,然后我就拿着几个小旗跟着他。夜壶走走停停,然后每当他指着一个地方的时候,我就往那插一个小旗。这么过了不少时间,就划定了一个还不小的范围。
夜壶把具体的规划,还有要求都跟村长说了。然后村长就交代了下去,一大票人就开始轰轰烈烈的挖山头。
到了第三天的时候,这个山头基本上就被削平了。按照夜壶的要求,村子里杀了几头猪,把猪血都渗到了地底。
夜壶讲,利用猪血的煞气,可以破了养尸地的煞气。这样的话,就算是彻彻底底的把这块养尸地给破了。
晚上的时候,这几头猪就被做成了菜,正好招待这些来帮忙的村民。这些村民来干活都是自带干粮,也没有报酬。这一顿猪肉,既算是犒劳大家,也算是庆个功。
农村自己喂的猪,肉吃起来特别香,我和夜壶也喝了很多酒。
第二天一早,我和夜壶就准备告辞了。
小老板的媳妇果然说话算话,拿出了20万出来,作为答应给我们的报酬。不过我们看她这孤儿寡母的,以后的日子估计也很难过,就只收了五万块钱。
事情到
这里,虽然我和罗纳威都不同程度的挂了彩,但是解决的却还算是顺利。我们把僵尸给除了,养尸地也给毁了,还挣了一笔不算少的钱,这看起来是一个十分完美的结局。
我原以为事情就算这么解决了,但是事实上并没有。
在我和夜壶往京城开的路上,我一直讲着各种的段子和笑话,但是夜壶似乎是兴致不怎么高。我还只道他是累的,就也没在意。
结果车开着开着,夜壶突然就喊我一声。
我看他还挺奇怪的,就问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