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甚至还饱含着一丢丢正义的斥责。
“没有,没有。我,我没有那么色的。”唐晚轻惊慌地说完,心里补了句,只是行动上比较直接。
立即收回自己放肆的视线,脸红得能流出血似的,真恨不得一巴掌把自己拍死!
她怎么可以跟色女一样,一直盯着人家的身体看啊。再说,这人还不是自己的老公捏。暗挫挫地捏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她警告自己,千万不能,不能,不能这样没出息。
等唐晚轻抱着薄被包着自己,像兔子一样,一跳一跳逃开了。
容恣这才后悔起来,看着自己雄赳赳气昂昂的二弟,刚刚就不应该那么高冷啊。
可江山易改,本性难易,狗改不了吃屎。即便容恣很接地气地表明自己喜欢唐晚轻,想跟唐晚轻好,那说出来的一句一句,就跟棍子似的,硬梆梆的。别人看着霸气强悍,只有自己知道,那全是自己惯性高冷使然。
比如什么,唐晚轻,你给我记住了,从今天起,我容恣就是你这辈子唯一男人......
比如什么,什么负责到底的之类的话。
其实,他其实更想说得是,妞儿,爷看上你了,决定一辈子睡你。
当然,这种极骚极狂的话,他是说不出来的。
可他的真实想法就是这样啊。
——
唐晚轻第一次来基地,基于基地的绝密性太高,容恣也不想让她知道得更多,便让她待在屋内。
无聊之下,唐晚轻只能躺在床上挺尸。
手机被容恣给没收了,就算容恣不没收,一个坏屏手机,玩个消消乐都会觉得视觉效果不好。屋内除了一张铁架大床,就只有简单的洗浴室。
然后,就没有其他了。没电视没手机,也没平板。
当然,有了昨天晚上噩梦一般的经历之后,唐晚轻也不敢乱跑。
生怕迷路跑到昨天的小黑屋,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