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愤恨的字,并在那行字后面加了一串叹号。
相比之下,已经被阿辉催眠的替身要更多一些,全国范围内超过了一百人,但他们绝大多数还什么都没有做。由于阿辉已"死",他们再也得不到它的指令,心理上正在发生异变。这方面的问题就是苏亚军的本行了。
不过,阿辉程序是如何发生这种变异的,如果发展下去将会产生什么新的变异,还是一个谜。因为阿辉自主生成程序部分实在太大了,只好留在以后由软件专家们慢慢参详。
心理治疗中心的IDA综合症戒断室又增添了一些成员。武汉市区内有七个阿辉的替身。这些人已经有很长时间不与家人和工作单位正常来往了。情绪反应也极不正常。当然,他们每个人都否认受过阿辉的什么影响。由于阿辉的案件尚未结案,警方只好以IDA综合症为理由向他们的家属说明,请大家配合说服这些人入院治疗。最后有四个人住进了医院。剩下的三个只能由警方进行监护。突然失去了与阿辉的联系,这些人会产生什么症状,连熟悉IDA病症的苏亚军也无法猜测。
这些病人被安排在特殊监护区,这个监护区安装有闭路电视系统。这天,杨真抽空来到治疗中心,在中央控制室里观察那四个病人的情况。
"已经几天不能正常进食了,对他们来说,失去阿辉就象又一次诞生一样痛苦。"苏亚军很是感慨。
杨真也非常感慨。案件侦破了,但却没有有预谋的犯罪嫌疑人,没有谁从这里获得什么利益。除了HAI公司为保住即有利益而作的消极抵抗外,整个事件都不过是社会齿轮咬合不全引发的故障。面前这些人就是故障中的受害者,而他们对自己的处境混然不觉。
"你看,他们还要多少天,才能回到自己的个性中去?"
"看情况吧。"苏亚军皱了皱眉:"头一回遇到这样严重的病症。不知道你们是不是会改变精神病司法鉴定的某些尺度?严重的IDA综合症或本体角色丧失症或许可以减轻某些刑事责任?"
虽然同是心理学出身,但他们的基本原则大相径庭。苏亚军作了真正的医生后,愿意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