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角度看,你这种推断是错误的。因为这样一来,就会引起了我们的密切注意。这对他的买卖是不利的。你也许认为干这种偷偷摸摸的事挺聪明。我没准儿也这么想。可是一般人却不这么认为。他今后的日子就不好过了。我是认为他不可能干这种事的。如果我错了,只要你能证明,我就把我的椅垫儿嚼着吃。但是在你拿出证据之前,我还要坚持艾迪是清白的。对于他这种类型的人来说,嫉妒不会是杀人的动机。黑社会的头头儿都是有办大事的头脑的。他们懂得办事要注意策略,决不会叫私人感情误了正事。所以我认为你的推断不能成立。”
“你认为能成立的是什么呢?”
“这出戏是那个女人和雷甘自己演的,别人并没有插手。她过去头发是金黄的,现在就不是这种颜色了。我们没有找到她的汽车,所以他们可能是开这辆车逃走的。我们动手太晚了一点儿,晚了两个星期。除了雷甘的那辆汽车以外,我们没有任何其他线索。当然,这种情况我已经习惯了,特别是上流社会的家庭中发生的这类事。而且,凡是经我手办的事,当然我一律严守秘密。”
他把身体往后一靠,那双又大又粗的手掌啪的一声敲了一下椅子扶手。
“当然,我也不是袖起手来什么也不做。”他继续说,“我们已经向各处发出了通知,可是时间还不长,还没有看到下文。雷甘身上有一万五千块钱,这我们是知道的。那女的身上也有钱,也许是一大堆零钱。可是他们总有一天要花光的。那时雷甘就得去兑换一张支票,总免不了会露出点儿蛛丝马迹。他也许要写封信什么的。他们现在多半住在一个陌生的城镇,改了名换了姓,但是一些旧习性是改不掉的。这种习性早晚要在钱财方面重新露头的。”
“那个女的在嫁给艾迪·马尔斯以前是干什么的?”
“是个唱流行歌曲的。”
“你不能搞到一张她从前的相片吗?”
“没办法。艾迪一定有,可是他绝不会撒手的。他不希望别人去打扰他。我不懂他这是什么意思。他在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