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的胶卷盒就是这种颜色。慌忙换胶卷的时候,为了从盒子里面取出胶卷,有可能把翻盖撕掉。
“我们用的相机是35毫米的,从来没有用过这种型号的胶卷。可是怎么会有这种东西落在阳台上呢,我总觉得有些蹊跷。”
“真的,这是为什么呢?”
倔田久代也百思不得其解,一脸茫然的样子。
“我也觉得不太可能,可会不会昨晚真有人潜入了阳台呢?”
“啊……”
“是啊,我也说的确不大可能。不过这样的东西留在了阳台上,也许这不只是我的多虑了吧。”
小泉和善的脸上愁云密布。说起话来虽然十分镇静自如,可内心—定觉得很可怕。
“可是,如果有人这么做,那他的目的何在呢?”
“你的意思是谁也没有理由去干这样的事是吗?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虽说是夫妻的寝室,可是窥视我们这种老头老太婆的房间也毫无意义呀。”
小泉虽然笑了,但可以感觉到他的笑很勉强。
“即使我说这些,恐怕倔田小姐也只会认为我们不过是杞人忧天罢了。”
“不不不,您说到哪儿去了。我想调查一下这是怎么回事。也有可能是楼上的乘客的东西掉下来的时候被风吹到了您的阳台上呢。”
“啊,对了对了,也许是那么回事,如果是那样的话,我这么大惊小怪实在对你不住。所以,我刚才也犹豫过是否该和你说,后来我想让你心里有个底儿也不是什么坏事,所以请你体谅。”
小泉不无可怜地说道。不难看出他高雅而又谦虚厚道的人品,正因为如此,倔田反而像对待自家人一样为他担心起来。
倔田久代回到接待大厅之后,向事务总长花冈文昭转达了小泉的事。
“是吗,小泉先生那儿也是啊……”
花冈文昭一脸的愁云。
“啊?这么说,其他还有人遇到过这种事吗?”
“嗯,刚才船长才对我说的,昨天晚上908室的神田先生好像也发生了类似的事情。神田先生说他的夫人从窗帘的缝隙里看到外面有人影。我总觉得不太可信。”
“到底是不是真的呢?”
“谁知道呢?神田先生好像还说两天前的晚上也发生了同样的事情,我虽然觉得这可能是错觉,但也不能对人家说这绝对不可能呀。”
“既然小泉先生的阳台上有胶卷盒的碎片,会不会是谁想在那儿拍照呢?”
“拍室内吗?怎么会有这种事呢?年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