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浅见没有说出来。
“所以精神上受了相当大的打击,不是开玩笑,有段时期我也担心她会自杀。现在已经安定多了,但是还是得盯着点儿。”
正像她话里说的一样,为了确认妹妹的行踪,她把视线移向了远处。
真知子正端着摆上了咖啡杯的托盘出现在甲板上。
富美子用心疼的目光看着妹妹,小声地说道:“要只是离婚倒还好……”
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吗?——浅见刚想往下一问,真知子已经走近了。
托盘上面有三只杯子。
“请用。”真知子冷冰冰地说着,把一只杯子故在浅见面前。
“黑色的没问题吧。”
“啊,不好意思。”
浅见对这种意外感到有些诚惶诚恐,没想到真知子会对自己表示好意。但是,也许那并不算什么好意,只不过是顺手人情罢了。真知子还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就是证明。
在真知子之后不久,一个中年男人也出了门,径直朝这边走来。可能刚起床不久,一张青黑的脸无精打采。
脸朝着那边的富美子明显已经注意到他了,可她都把视线移到别的方向,装做没看见,同时把咖啡杯送到了嘴边。
“真早啊!”
用人用嘶哑的声音打过招呼以后,问也不问就拖了一张空椅子坐了下来。
后闲富美子无可奈何地装出笑脸说:“哎呀,早上好!”
真知子仍只是冷冰冰地点了点头、
那个男人像要把浅见的脸看穿似的,死盯着他说:“这位是?”
“我姓浅见。”
浅见掏出了名片。为了能在船上得到更多的信息,多认识一些人很有好处。
“啊,《旅行与历史》啊。”
男人不可一世地拿出了自己的名片,“圆山书店株式会社董事和田隆正”。
浅见虽然没有和“圆山书店”打过交道,但既然对方是出版社的董事,不管以后怎么发展,现在搞好关系总不会错。
“啊,您是出版社的呀,还请您多多关照。”
“彼此彼此,对了,乘‘飞鸟’号是因为工作吗?”
“是啊,为了写乘船实录一类的东西。”
“这个时候才……”
和田表示了怀疑。
浅见吃了一惊。
的确,在此之前已经出版了好几部“飞鸟”号的乘船记。这个时候再出什么乘船实录肯定卖不出去。至少拿不出与昂贵的乘船费用相称的成果来——作为出版方面的内行一定是这么想的。
“当然,如果有什么新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