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这么多案子是我一个人做的?我有同伙。我……我不是神偷侠盗,神偷侠盗不止一个人!”
李子平和法警队长再次对视一眼,李子平把牙签拿在手里:“你说。但是判决肯定不会改了,进去减刑。”
罗汉道:“不行,只能给你一个人说。他们在公安系统里面有内应。你逮我证明你清白,我只敢给你说。”
李子平看向法警队长,法警队长点点头,一挥手,几个法警朝走廊另一头走出十来米。李子平皱眉道:“说吧,他们听不见。”
罗汉把嘴凑到李子平耳边,飞快道:“宾字给你妈,你妈那儿有病!”接着用头重重一甩撞在李子平的下巴上。
李子平只觉眼前一抖,就知道坏事了。下巴一阵剧痛,待他睁开眼的时候,罗汉的身影已经闪过了走廊拐角。几个法警在走廊另一端,离李子平他们更远。李子平没有犹豫,他几步冲上前,闪过拐角拔枪就打。“砰砰砰砰”四枪连射。在部队和特警队的几年训练在这时候体现出成果,他清楚地看到罗汉的左肩在枪声中晃了一下。
子弹面前人人平等,法院里法官律师检查官嫌疑犯纷纷尖叫一片,全都抱头蹲地一个动作。法警队长一边冲上来一边喝道:“不能开枪!”但李子平根本就不理他。罗汉的身手他相信,他更相信全中国没有谁比自己更了解罗汉这个人。这个时候不开枪那么这辈子都甭想再看到这个人了。他和几个法警朝前跑去。血渍在罗汉中枪的地方出现,但再拐一处就连人带血不见了踪影!李子平想了想,忽然想起一件事,于是回到罗汉中枪的地方。他看见带血的手铐被扔在一边,他蹲下仔细地找,终于找到他想要的东西——那根牙签!罗汉就是这样开手铐的!
他四下看了看,用脚把牙签踢到果屑桶外面的那堆垃圾里去。法警队长如同没头的苍蝇一样,哭丧着脸见他跑上前就跑上前,见他回来也跟着回来。李子平知道原则上说罗汉仍然在法警的手上,罗汉这个时候脱逃他李子平
不负主要责任——至少,在没人知道牙签的情况下。于是他大喝道:“愣什么?马上拉警报!封锁!他妈的,所有门,窗,走廊,都必须在视线控制之内!马上!”
众法警一哄而散,法警队长蹲下来,看着那个带血的打开的手铐,喃喃道:“是神偷侠盗……这是神偷侠盗……”
汉反手用指头塞在肩膀的弹孔上,冲到女厕所里,一间一间格间的推门,里面都没有人。直到最后一间,门从里面锁上。他一纵身,脸上痛得抽了起来。一个胖女人正抱着头坐在马桶上直哆嗦。他跳了下去,一掌击在胖女人的后脑上,胖女人哼都没哼就晕了过去。他满意地看到胖女人黄色的大眼镜很合他意。他开始飞快地脱自己身上的衣服,并将胖女人身上的衣物一一除去,一路脱到胸罩,他恶心地看到胖女人母猪一样的哺rǔ器官上竟然还纹有蓝色“Suck Me”的字样。他只愣了半秒钟,一咬牙脱掉胖女人的胸罩。接着他打开抽水马桶盖子清洗伤口。二十秒后,一个长发披肩的女人伙同所有尖叫的法院工作人员涌出了法院大门。
罗汉肩上的剧烈疼痛在减轻,但他知道那是错觉。李子平的子弹从背后穿入,塞在了他锁骨与肩膀之间,他无法判定是否伤到了骨头。他只好庆幸现在警察都不用五四大手枪了,否则他的肌ròu会被绞碎,甚至可能直接一枪把整个肩胛肌打飞。
罗汉心里估算了一下,塞在弹孔上卫生纸只能维持衣服不见血大约一分钟,而他散开的头发的遮挡作用更有限了。至于伤口感染与否,那就只有交给老天爷定夺。想到这里他感到腿有点发软,于是不得不抬头打望,前面一幢白色的十多层高的建筑引起了他的注意。他满意地看到了红色的十字架和“东湖医院”几个字。他急需找到僻静地方隐藏,第一时间干的事情不是检查伤势或者止血,而是扔掉那个戴在胸前的大胸罩。那玩意儿正发出一阵怪异的味道,老让他想起产生动物园这种不好的联想。他需要摆脱这玩意儿因为他需要集中精神对付马上追踪他的警察。医院则使化装和治伤两者都有机会兼顾了。事实上,如果不是急于摆脱胸前的这个玩意儿,也许他并不会去医院冒险。
不管怎样,他放慢自己的速度,慢慢地走进东湖医院的大门。
后来想起,他相当后悔这个决定。
几朵白云温柔的漂浮在天空,张抒无聊地踢着脚从住院大楼下来,在花园里喘口气。阳光正好,树荫下她一身洁白的护士装遮盖住了她肩上的蝴蝶纹身,却掩饰不住让人想入非非的婀娜动人的姿体。并进一步衬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