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为此特地给她居住的地方寄去快件,并在信上叮嘱她仔细化妆,打扮得漂亮些。可是现在,他断定世津子在责备自己为什么不带堂兄来。
“太遗憾了!堂兄说他忙,夹不了。世津子,别乱猜疑!他是因为抽不出时间。”
没想到他说完,世津子哭得更厉害了。他不理解日本人的感情波动原因,更不理解她为什么这样痛哭流涕!他伸出手在墙上摸索,打算开灯。
“别开灯!就这样。”她在黑暗里大声制止他。
他困惑地站着,不料腿被她抱住,随后的哭声则震耳欲聋。他不理解她为什么如此悲伤,多半是刚才让她独自待在这里受不了耶寂寞的缘故。他蹲下身,把她抱到自己怀里。让他感到意外的是,她的肩膀裸露在外。
当他第二次返回古里艾鲁莫教堂时,已经是半夜一点了。他跃起脚尖走到宿舍里,走廊上没有遇到任何人。
整晚,他不停地做着莫名其妙的梦。他没有执行命令,她的伤心痛哭使他没有勇气下手。
第二天,他去神校参加新任神父的第一次弥撒。
下午二点四十分,他突然想起神校附近有公共电话亭,于是去那里给朗卡斯特打电话。
接电话的是个陌生男子,没有问谁就把电话听筒交给了朗卡斯特。
这时,电话那头传来朗卡斯特把房间里的人逐出去的叫喊声。他清楚,朗卡斯特和他通话一直是秘密进行。
“你好!托鲁培库先生。”听声音,朗卡斯特似乎精神饱满。
“我是托鲁培库,我汇报太迟了!”他小声说。
“你声音太小,我听不清楚,请大声点!”
“我是托鲁培库!”
“我知道是你打来的电话。哎,那事情怎样了?”
他吞吞吐吐地说:“没有找到机会。”
“什么?你没有把她干掉?”朗卡斯特语气完全变了。
“我没有找到下手的机会。朗卡斯特先生。”他喘着粗气回答。
“混蛋!你在干什么?我是怎么跟你说的?让你昨晚干掉她,可你为什么不执行命令?”朗卡斯特发怒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震得他耳膜发胀。
“对不起,朗卡斯特先生,实在是没有机会……”他害怕对方的吼声。
“见鬼!那女人在哪里?”
“还在那幢住宅。啊,是的,她也许会逃跑?朗卡斯特先生。”他好像意识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