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唇和鼻子之间湿润得泛起了光泽……
他使出浑身解数哄她开心,手指时而摆弄着她的长发,时而抚摸她的脸颊,还不时地朝着她的耳朵说几句俏皮话。他有时说母语,但是语调平稳。
河流不会说话,但因听者的情绪而不时地变换意思,有时候流水声是表示欢乐,有时候流水声是表示抽泣,有时候流水声是表示怒吼……
他窃窃私语的母语声也犹如流水声,唯她明白的意思在她的心灵深处渗透。
他不停地抚摩她的脸,让她无法察觉他的手究竟在她身上什么部位移动……
“不介意吗?”他轻声问,声音模糊,像耳鸣。
他重复那句话。这一回声音比刚才大。
她听明白了,全身颤抖起来。
这时,他的双手朝下滑行,开始脱下她的衣服。
她抵抗,可他没有停止。他狂吻的嘴唇变得更加激烈。
“关灯!”她嘴里直嚷嚷。
他的手伸向枕边,微弱的台灯光线随着吧嗒声熄灭了。即便那样,房间里还是有不知来自四里的微弱光线,模糊地浮现出他俩身体的轮廓。窗外响起风声。
“托鲁培库先生。”她按住对方的手,声音颤抖地问,“你真爱我吗?不是嘴上说说的吧?”
他明白了她说的意思,把手放在她的下巴上,让她的脸朝上,尽情地亲吻她。“我喜欢你,非常喜欢,我不会变心的。”他用含糊不清的日语回答。
“你一走要那样,好吗?”她慎重地进行确认。
“我不说假话,发誓也行。”他说完用手画十字。
于是,她把脸贴在他那宽阔的胸脯上激动地哭了。趁她哭泣的时候,他的动作变得肆无忌佯起来。这时她虽然也有小小的抵抗,可已经不像刚才那么强烈,抵抗一点点地消失了。她眼前的幻影变成了幻觉。
打那以后,他和她之间的关系更加亲密了。过去只是在达米尔那幼儿园里偷偷看她,现在那种视线刺激早已不能满足他的欲望了。他希望每天都能和她亲热。为此,他每天早晨提前四十分钟起床,开车去附近接她。
从古里艾鲁莫教堂去达米尔那幼儿园,要经过一条有许多杂树的林荫道。可她家在相反的方向,必须绕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