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以为自己是多高尚的人物。后来佩琪搬到瑞典,我也跟着搬到那里。我想报仇,可惜在瑞典的时候,我没有机会。”
“她成为女演员而且还相当成功,所以你根本没机会接近她。不过,你也成为大学教授。”
“是的。可是学问的世界吸引不了我,也改变不了我幼时的决心。”乔治说。
“为了个人的仇恨,而杀死另外四名,不,我说错了,三名无辜的女人吗?”
我问教授,但接口的人是乔治:“你不认为那些女人也很可恶吗?她们不也同样杀死和她们无冤无仇的洛多尼的母亲——娜欧蜜吗?她们集体抱住娜欧蜜,把她吊死在梁上。”
“要证明娜欧蜜的死与她们有关,不是容易的事吧!”
“如果能让我一对一地询问琳达,我会让她说出这件事的真相。”
乔治说。于是御手洗教授沉默了一会儿,才抬起头来说:
“的确。在目睹昔日同伴的死亡惨状下,目前琳达的心理压力可想而知,此时利用她‘创伤后压力症候群’的阴影,再加上你有技巧的提问,确实可能突破她的心防,让她说出你想听到的事。不过,你别忘了你现在的身分是被告。杀人事件的被告,是没有那种调查权限的。”
“在判决下来之前,或许还有别的办法可以让琳达说出那件事。琳达是证人呀!我认为娜欧蜜的死与她们有关,如果我不是这么认为的话,就不会想计划这次的事件了。”
“会想的事情,不管怎么样都会去想。”
“或许吧。不过,就算想了,也不见得会实行。”乔治说。御手洗教授笑了。
“乔治,幸好你没有杀死琳达,所以还有希望了解这件事的真相。不过,你是精神科医生,应该可以想到别的办法来达到这个愿望才对吧?让那么多人看到自己认识的人被分尸,是件很可怕的事,会严重打击人们的心灵。想想看,洛多尼只是以玩偶为对象,就让他留下那么强烈的记忆了。”
“因为他是‘加害者’,所以记忆会更深刻。”
“确实是这样。”
“御手洗君,你怎么了?变得不像你了,倒像是爱护动物妇女团体的一员。你知道人道主义或太顾情面这种事,都不是研究或学问的果实。既然你现在这么温情主义,我就借用一下你的论点。听清楚了,是借用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