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屏绍“哦”了声,缓缓低下头,脸上慢慢热腾。
虽然他们是名义上的夫妻,但是他从没去过她的卧房,也没想过其他,他抬眼看钟苓苓,她似有所感,也看了过来。
长睫下,她的眼如暗夜的黑曜石,温润,却也摄人。
他连忙低下头,捏着起了毛边的书页,反复搓揉,终于鼓起勇气:“为什么去你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