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纯度90%以上。”我对他调皮的眨眨眼,就去帮萧潇整理房间,一直到晚饭后,才提着我的巧克力离开了江浩他们住的听雨阁。
天空中彤云密布,隐隐有紫色的闪电在浓云中闪过,我在回廊中闲闲的走着,路过荷塘边时,正看到文嘉瑞蹲在荷塘边的草地上,手里拿着根木棍在地上划着什么。我悄悄的走到他身边,原来他在地上反反复复写的只是两个字——璎珞。字迹清隽刚健,显然曾经下过苦功夫去练习,我对这个疯子越来越好奇了。很想试着和他交流,就轻声问到:“你为什么要写璎珞的名字?”
他一惊,抬起头,惶恐不安的看着我,缓缓站起身,嘴里低声的嘟哝着:“眼睛……眼……眼睛……”
“什么?谁的眼睛?”我追问道。
“眼睛……眼睛……”他不回答我,只是一边盯着我看,一边嘟哝着这两个字。
“眼睛?我的眼睛怎么了?”我踏前一步,大声问道。
可是他却转过身,一边嘟哝着一边向宅子深处走去。
“眼睛?”我重复着文嘉瑞的话,蹲在碧莹莹的池水边,对着水中的倒影,琢磨着自己的眼睛。我的眼睛很大,很黑,但是不够明亮,总是迷迷蒙蒙的,爸爸说是因为我内心的迷茫。眼角有点微微上翘,大概就是传说中的丹凤眼,可是这也不算什么特别的啊!
“好一个临水照花人啊!”池水中映出了文嘉玮那干净俊逸的笑脸。
我指着池水中自己的倒影问他:“你看,我的眼睛有什么不对吗?”
“挺漂亮的,就是有点迷茫!”他皱着眉头看了一会儿说‘
“那少言也是这样说的。”我心不在焉的说。
“那少言是谁啊?”他不解的问。
我把目光从水中移到他身上,故作深沉的说:“他是一个可怜的男人,半生的精力都耗在了两个女人身上,一个女人是个谜,他用了半生的时间都猜不破,无法知道她是谁,她从哪儿来。另一个女人是个麻烦,让他烦恼不已,却怎么也想不出办法来让‘麻烦‘变得规矩起来。唉!可怜的人,其实我好想让他快乐起来!”
“你很爱他吗?”文嘉玮盯着水面轻声问道。
我诧异的看着他,很意外他会这么问。
“别这样看着我,你对他那么了解,我能从你的眼中看到那份发自内心的心疼。”他回过头来,笑着说。
我点了点头,叹息道:“可是他更爱那个谜一样的女人!”
“那娜,你不会是因为失恋了,跑到这里来疗伤的吧?”他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盯着我看。
“你可真够聪明的啊!”我大笑起来。
“难道我猜错了吗?”他的眼睛瞪得圆圆的。
“错!大错特错!”我好不容易才止住了笑。说到:“那少言是我爸爸!那个谜一样的女人是我妈妈,那个‘麻烦’就是我啊!”
“你!”他也大笑起来。
“好了,有那么可笑吗?”我打了个暂停的手势。
“嗯,不笑,不笑了。那娜,你妈妈怎么会是个谜呢?”
“我妈妈是我爸爸在码头上捡回来的。她大概遇到过什么意外,什么都不记得了。所以呢,我和爸爸不知道她是谁,也不知道她从哪儿来。我妈妈的意识好像漂浮在一个不知的空间里,除了我和爸爸她不愿意和任何人接触,除了古琴,她对任何事情都没有兴趣。而我呢,就是这个奇怪的女人生下的古怪女儿!”我苦笑着说。
“你不是古怪,是很特别!”他笑着说。
“你就不要忽悠我了,对了,嘉玮,你知道幽兰园在那里吗?”
“幽兰园?!你问它干什么啊?”他腾地从地上站起来,一脸的惊恐。
我疑惑的看着他,轻声问道:“你,怎么了?”
“是谁告诉你幽兰园的?”
我想了一下,就把那人留下字条的事情告诉了他。
文嘉玮想了一会儿,才低声说:“好吧,我带你去!”他拉着我走进了荷塘边的小树林,林子并不大,但是那条小径蜿蜒曲折,使人深入其中而更觉幽深。林子的尽头,是一道高高的红墙,长满了绿色的苍苔。一道锈蚀斑斑的铁门嵌在其中。文嘉玮拿出钥匙打开了铁门。铁门之内,别有天地,老松巨柏的枝叶互相交通,几乎遮住了天空。深草已经淹没了小径,迂回的曲栏上爬满了藤蔓和荆棘,曾是荷塘的小池已经长满了萍草,亭子,石桌,石凳上搜是灰尘和蛛网。文嘉玮拉着我,小心的从荆棘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