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
似乎这一刻,她才发觉白思齐的存在,她漾起嘴角,笑容却十分僵硬,嗓音沙哑的说:“我在为你祈福,愿上天护佑你在上海能一切平安。”她握住他的手,深情凝视,“这是我仅能为你做的。”
“傻瓜!”他一把将她搂进怀里,试图用自己的身子暖活她的,“去上海只是一个念头,我还没有决定呢!你这样只会害自己生病、害我担心而已……”
在他怀里的端敏摇了摇头,微弱的说:“你说过雪是天神圣洁的泪珠,它代表着大地之爱,如果我们肯诚心祈求,天神必然会应允,我祈求了一整夜,相信天神一定听见了,神一定会应允我赐你一路平安……”
“什么?”白思齐一颗心不由得纠痛起来,捧住她的脸蛋,又气又急的喊,“你居然站在这里一整夜,你存心让自己冻死、病死吗?不!呸!呸!呸!我真会被你给气死,谁教你的古怪想法?”
他突然想起自己曾信口胡诌过这样的话,但当时他们都还只是小娃娃,想不到她居然深记于心,甚至奉为圭臬。
天哪!他不禁哀喊,“那是玩笑话,你怎么能当真呢?”
“不!对我来说,你的话永远是真的,昨夜我真的感应到天神许我承诺,我知道那是真的、是真的。”端敏天真的说道。
一时间,白思齐的胸口有股热血澎湃翻涌,他深深凝砚端敏,看着她那憔悴的面容,想她竟为了自己熬夜受冻,真心真意、无怨无悔的忖出……蓦然间,他张开双臂,将她紧紧搂在怀里,一连串的喊:“我不去上海,我哪儿也不去,我只要守着你、看着你,永远永远保护着你,我无法忍受看不见你的日子,没有你就什么都不重要了……”
“我最不希望的就是成为你的羁绊,你安心去追求你的理想,我会一百在这里等你回来,除非……除非是你不要我……”
他用唇堵住她的话,辗转缠绵,“我会永远永远守着你。”
但是隔年初夏,白思齐还是去了上海,并且将自己信誓旦旦的诺言拋诸脑后,任一切随风而去。
彷佛是昨日言犹在耳,如今却已物是人非,令人无限唏嘘……
“老实说,我也很希望能早点结束,但是未能如愿之前,你能不能专心你的舞步,不要再踩我的脚。”徐开尘极不悦的说。
她的警告迅速拉回白思齐飘远的思绪,他望见她的愤怒,居然好笑的说:“有没有人告诉你,你实在是很容易生气?”
她咬咬唇,没好气的说:“没有!你是第一个,而且很幸运的是,你就是那个让我不停生气的人,所以请你最好能离我有多远就多远。”
白思齐漾起一抹邪恶的微笑,突然倾身紧靠她的耳畔低喃,“我却觉得你十分有趣,很想探究有关你的一切,自然得离你有多近就多近。”
“你无赖。”徐开尘撇开头躲开他的亲近,神情慌张不安,不知所措。
“很难想象我居然令你感到害怕,这和你早上的凶悍完全截然不同。”白思齐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老爱逗她?口不由心,或者就是想看她生气的模样,想听她多说上几句话。
“你是村里的贵客又是璇儿的朋友,我再讨厌你也得看在他们的份上给你面子……不过,我还是得老实说,你实在是个讨厌鬼……”
他突然捂住她的唇,“先别忙着下定论,否则将来你会发现那并不是真的,我会给你时间让你看清楚真正的我。”
徐开尘撇开头,瞟了他白眼,“你是你、我是我,我保证今夜之后,我们绝不会再有交集。”
他笑意浓厚,正想反驳她的话,一旁就突然冒出一个人来。
“开尘,能邀你共舞吗?”仰智麟谦谦有礼的问。
“不能!”白思齐马上替她回绝,还瞪着来人看。
“能!”徐开尘极力压抑怒气说道,瞪视替她擅自作主、莫名其妙的白思齐。
实际情况很明显,白思齐是没有理由不退让的,虽然他有千万个不愿松开她的手,但是徐开尘已像救星降临般的忙跳进别人的怀里,他也惟有黯然引退。
“我以为我会是第一个遨你参加礼舞的人。”仰智麟略带醋味的囗气说道。
她淡淡一笑,“现在也不晚呀!”
“是吗?”他语意深长,凝视着她,“刚才那个男人是谁?我看他对你动手动脚、状似亲昵,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毫无关系,信不信由你,对我来说他只是一个陌生人,哎!”她叹囗气,“我根本不需要向你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