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教仁现在在主要负责?”
“不,事实上现在已经是胡汉民在实际负责了。”
“汪精卫呢?”
“汪先生虽然是国民党的高层,但是实际上不参与国民党的很多内部决议,比较偏向我党。”
“还有什么信息吗?”
“有消息说北京对张大帅似乎不满,认为东北自成一个系统,不服从中央管辖,有人建议对东北加以严格控制。”
“祖庭最近的反应呢?”
“袁大少一直忙着处理和美国的谈判,商务考察团和美国签订的协议所带来的利益非常之大,国内现在很不安静,袁大少的家里可能也有变动。”徐立的情报网络不下于袁家文,只是两者之间的针对对象不同而已。
“其他国家的反应呢?”
“日本驻华大使这几个月一直频繁地摆放政府高层,是段祺瑞府上、冯国璋府上、黎元洪府上等的座上客,英国大使对政府高层也频频示好,希望能够和政府签订某些更友好的协议,具体意向不明……”
“英国人和日本人到底想要做什么呢?”宋怡龄轻轻地用手指敲击着茶几,“徐立,如果是你,你会做什么?”
“如果属下是日本人,属下会拼命地破坏中国政局的稳定,中国只有乱了他们才会有机可乘。”徐立想了想将自己的思虑说了出来。
“那你觉得谁对他们的威胁最大?”
“观当今青年才俊首推袁大少和姑爷,两人一文一武,相得益彰,袁大少背靠总统,私下对政局有莫大影响,姑爷善于练兵、打仗,东北军近来发展迅速,和姑爷有莫大的关系;姑爷在湖南短短两年开辟了一个新的天地,不但凭空多出近五万的部队,而且在湖南具有较高的威信,这些让人不得不防。几年前山东保卫一战,姑爷打出了自己的威名,让四方侧目,这样的结果有利有弊,利是让其他势力认识到了姑爷的实力,弊是成为了众人眼中的目标……”徐立说得很详细,这些东西有他自己的思考,有他自己的观察,也有他所了解的情报。
宋怡龄缓缓地点点头,徐立所说的她何尝不知道,祖庭和子任又何尝不知道,成为众矢之的不是他们所愿,但是为了国家民族的利益在某些时候他们不得不成为众矢之的。
有事情将要发生了!
宋怡龄的直觉告诉自己,了解人心的她很清楚资本对利益的追逐,这个世界上没有太多的仇恨,有的只是利益之间的冲突,而现在,自己等人在那些即得利益者眼中就是规则的破坏者,他们想要维护自己现在的权益和地位必须除掉他们这些破坏规则的人,而国外的资本想要进入中国,必须对中国本来的规则进行冲击,自己这些人又是首当其冲!
危机,危机,是危也是机,如果把握不好,他们可能会死在这场利益之争中,如果把握的好,中国的破而后立又未尝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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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家文和张学杰的联合必须破坏!”
“是!”
“张氏父子这几年所得的利益够多了,但是张学杰不该触碰到我们的利益,你立刻去联系其他人,是该让张学杰明白湖南不是他为所欲为的地方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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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作霖是我们在满洲最大的敌人,他经营东北十几年,又有着能征善战的儿子,帝国想要在满洲有更大的行动必须除去张氏父子。”
“将军所言极是,张氏父子这几年在支那风头很足,引起了支那很多地方势力的不满,只要我们给他们提供一定的支持,再在背后推他们一把,事情会按照我们所想的那样发展。”
“干得好!继续做,天皇会满意你们的表现的。”
“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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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家小儿欺人太甚,居然将如此大的生意自己独揽,也不管他能不能呑得下。”
“就是,袁家文算甚什么东西,也不看看他自己的实力,不就是依靠着一个当总统的爷爷吗,居然这样对我们,我不会放过他!”
“息声!袁家文虽然是小人得志,但是他手中所掌控的军队也不是个小数,还有那交好的张学杰也不是个一般人。”
“那有什么,别看袁家文和张学杰好得像穿一条裤子,但是如果张学杰知道袁家文对他夫人有意,他们的关系还能像现在这样吗?”
“你是说袁家文对……”问话的人突然听到这样的秘闻,显得非常诧异。
“我可什么都没说啊!这是最隐秘的消息,是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