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要重新学会坚强,弥补她所有的心灵漏洞。”对于同伴,袁家文最重视的是他们的生命,任何的漏洞都可能导致最后的失败,为了弥补这些漏洞,即使再残酷的现实也必须逼迫他们去面对。
“你能开导一下她吗?”张学杰沉思良久,点点头,表示自己想通了,然后对袁家文提出自己的希望。
“我开导她?拜托,你不要忘了她以前擅长的是什么,催眠和心理诱导,不要我去开导她反而被她给开导了!”看张学杰恢复了正常,袁家文搞怪地大呼小叫,“兄弟,放心,她没那么脆弱的,等她自己想通就行了!”拍拍张学杰的肩膀,袁家文不客气地将自己的兄弟推到了一边,“别来打扰我了,我和我的夫人有私密事情要谈。”
“你这个家伙!”心知肚明的张学杰只好愤愤地离开,回到怡龄的房间,静静地陪着她,或许,明天一切都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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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袁家文的话是对的,张学杰发现宋怡龄第二天醒来之后一切又恢复正常了,没有那天的疲惫,没有那天的脆弱,和以前一样用着饱满的精神开始……嗯……算计人。
“萌萌,有什么想不通的事一定要和我说!”放心不下,张学杰再三叮嘱。
“放心,我没事了,你还不允许我偶尔脆弱一下啊?”好笑着推推张学杰,宋怡龄只感觉现在神清气爽,以前想不通的问题,现在都想通了,什么时候自己也开始悲春怜秋了?人死都已经死了,自己又何必那么矫情去做那悲伤状,既然已经确定了目标,那就按照自己的目标坚定不移地走下去,即使路途上有再多的困难和磨难。
“好了,我知道了,我要回湖南了,你处理好上海的事也早点过来!”看见宋怡龄眉眼露出的笑意,张学杰这才安下心来,紧紧地搂抱著宋怡龄。
“妈咪羞羞,要爹爹抱!”一听这个声音,宋怡龄就知道是自己的宝贝儿子来了,这个浑小子就知道气自己。
听着自己宝贝儿子的话,张学杰先是愕然,然后是大笑,抱着自己的儿子,让他骑在自己的脖子上,“爹爹的傻儿子呃!”
“哈哈,骑马马,骑大马!”张闾林骑在自己父亲的脖子上高兴地拍着自己的小手。
“爹,我也要骑马!”听这个惟恐不乱的声音,就知道是袁家文的儿子,袁豆豆了。
“行,儿子,爹让你骑大马!”袁家文也将自己的儿子放到了自己的脖子上,让这个小不点兴奋地大叫。
两个小孩的欢呼引起宋家人出来看热闹,结果看到两个笑的傻兮兮的父亲,众人皆有默契地转身回房,还是在屋里待着吧,那样的表情看了实在有损他们两人的形象啊!
只有几个负责保卫工作的卫兵肩膀一耸一耸的,似乎在努力压制什么。
宋怡龄扫视了他们一眼,嗯,表情不错,还是保持得很严肃,可惜就是眼里的笑意太明显了。
袁家文是带着行政的命令到上海来处理善后事宜,张学杰就纯粹是担忧自己的老婆儿子了,不过张学杰威名赫赫,到上海来,不用一兵一卒已经让山海的各国军队开始十二万分的警戒。随同袁家文来的还有各国驻北平的领事以及代表人员。袁家文也是到了上海才知道宋怡龄有多狠,借刀杀人,借助这一股东风,将各国在上海的间谍机关连根拔起,英国、法国、日本驻上海的领事死于非命,当晚被杀的厂矿主不计其数,在上海外资开办的工厂基本处于停工状态,而华资更借机发展,招聘了大量的熟练工人,以后即使这些工厂复工,他们也会哭的,不过现在的问题是双方如何达成协议。
袁家文倒是想借机废除列强在华特权,几年前玩了一手收回了除上海以外其他地方的租界,现在是不是也可以趁机收回在上海的租界呢?
上次没有动上海的租界,是因为上海是一个国际性的大都市,各国对此看得非常重;还有关税,如果不把关税主权收回,那何谈发展民族资本,这次谈判外国军队、巡警是必须撤除的,关税是必须收回的,领事裁判权是必须废除的,其他的都可以暂时考虑,至于租界就让他暂时保留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谈判进行得怎么样?”宋怡龄一边整理着资料,一边询问着袁家文。
“目前一切顺利,都是按照预计所进行的。”
“你到把子任的价值发挥到最大啊!还有就是你居然用停水停电这一招威胁那些外国人,是不是太无赖了点?”宋怡龄笑着打趣袁家文。
双方的谈判袁家文到泸之后很快就开始了,这次主要负责谈判的不是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