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安排?”提到日本,怡龄的语气中是压制不住的阴狠。
“还是采取三三制,我会把以前讲武堂的同学拉过去给我训练新兵,刚从学堂出来的他们身上还没有那么多的旧式军队的弊端,我根据以前的训练制作了《士兵操典》,按照那个来训练,大体没有什么问题,主要就是思想上的问题,政党筹备的前期工作做得怎么样了?”
“和祖庭已经商谈过了,党章和施政纲领我已经写好,由他出面组织,风险较小,我已经安排了人手在报刊杂志上发表了《资本论》,《君王论》等的译本,至少给大家带来一种不一样的视野。”
“抓思想的工作就交给你们了,在你到美国去之前,你把这块好好地抓抓。”
“嗯。”
“怡龄?”
“嗯?”
“你为什么去学哲学和音乐?”想不明白,干脆直接问本人。
“要增强国家的影响力,仅仅是军事上强大了不行,还需要文化上的强大,要让更多的西方人认识到中国,从文化上进行宣传不是最好的选择吗?不论他是哪个国家的人,他都会尊重知识,而我要做的就是成为中国文化界走向世界的一面旗帜,谈到西方古典音乐和西方哲学,我不认为这个年代有哪个中国人比我懂得多。”自信地笑看着自己的未婚夫,“其实我更擅长画画,如果以后要是听到我的油画在欧洲赢得大奖,你可千万不要惊讶啊!”
“我怎能不惊讶?你就像是什么都懂一样,都不知道你以前是怎么学的?”张学杰有点吃惊地搂着她,看着她几乎透明的肌肤,毫无瑕疵,在阳光的照耀下,隐隐散发出玉润的光泽,忍不住凑上去亲了亲。
“呵呵……”不是这个年代的女性,怡龄当然不会有任何的羞涩,何况这个人是自己名正言顺的丈夫,转过头来,搂着他的脖子,将自己的唇凑了上去,舔舐着他温润的嘴唇,迎来了他如狂风骤雨般的亲吻。
“咳咳!”刻意响起的声音让拥吻的两人分开,平静地相互整理好衣服,然后转头看向来人。
“拜托,你们有点害羞、吃惊的表情好不好,让我很没有成就感啊!”袁家文抱怨着走了进来,扔给张学杰一叠名册,“这是你点名要的人员,安排他们跟你一起去东北,子任,一年以后给我带出一支能够对抗日本人的队伍。你自己要做好随时过来的准备,你知道的,保定军校要重新开始招生了。”
“我知道!”张学杰点点头,紧紧握住自己兄弟的手,这个世界上自己唯二可以相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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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走了?”宋怡龄看着面色沉静的张学杰,语气中带着强烈的不舍“你这一走,我们就只有4年以后才能再见面了。”
“我知道,如果可以,我希望我们不用分开,你不用去美国经营,跟着我一起回东北。”张学杰紧紧地将宋怡龄抱在自己胸口,闷闷地说。
“可是我们知道那都是不可能的!”宋怡龄苦笑,“祖庭在美国的军工厂有谁比我更适合去盯着,和美国名人结交,打入美国上流社会,收集美国相关资料,有谁比我更适合做这些工作,你和祖庭两人都是不能离开国内的,现在国内的时局一日三变,没有你们在中间居中调和,这个时局就会像历史上一样让人不忍目睹,我们都等不起这个时间呢!”靠在张学杰的怀里,感受他胸膛的起伏,嗅着他的气息,让人感觉一阵阵的舒心,“不要担心好吗?现在的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以前也是15岁离开国家到日本成为间谍,那个时候和哥哥在日本真的很孤单,唯一支撑我走下去的是我对日本人的仇恨,那种被仇恨时刻提醒的滋味真的很难受,但是我却不得不一次次这样刺激自己,这样才会让自己不要崩溃,你想想,那个时候我都挺过来了,现在还有什么担心的呢,而且在美国做这些布置我可是一点危险都没有的啊!”
张学杰低下头,狠狠地吻住那自己渴望的双唇,亲吻中带着强烈的不舍和心疼,几乎让人不能呼吸,怡龄的双腿几乎发软,只听到张学杰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发誓,如果你要是有了任何意外,上穷碧落下黄泉,我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伤害你的人,然后,我就来陪你!”
“可是我们曾经发誓过要重建祖国……”话未说完,嘴唇被张学杰捂住,“如果这个世界上没有你,那也就没有我,所有的一切对我将没有任何的意义,失去祖庭,我会依照他的遗愿继续奋斗,但是,如果失去了你,那我将会失去所有的激情,所有的思想,成为一具行尸走ròu,所以,我会来陪你。”
张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