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处的庭院,行程中有性格火爆的人不服气想要怒骂,但是被林觉民阻止了,现在是人为刀俎我为鱼ròu,这个时候还是好好地配合别人的好。或许到了具体地点幕后的主使人就会出现吧!
到了目的地,所有人才发现他们的住房已经安排好,在一个大的房间里搭着很多并排的床,虽然简陋,但是床上已经铺上了干净整洁的床单,几个小女孩将他们的饭菜送进来之后,不论他们问什么,几个小女孩都只是笑笑不说话。
“你们知道这里是哪里吗?”林觉民微笑着套话,他的伤势不重,只是力竭被俘而已。
“香港。”林觉民本就长得高大帅气,一笑起来更是迷人,扎着红头绳的小女孩脸上一红,轻轻地说着。
“你们为什么要给我们吃的?”
“是上面安排的。”
“谁安排的?”
“是小姐。”
“哪位小姐?”
“小如!”要脱口而出的话被另一个女孩打断,小如猛然反映过来,脸色立刻变得煞白,慌张地摇摇头跟着其他三个女孩离开。
“意洞,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喻培伦总觉得摸不清情况,低声询问。
“我也说不上,看样子对我们应该是没有恶意,而且纪律非常严明,不该透露的消息绝对不会透露,从送我们上船的那些黑衣人,到这几个送饭的小女孩应该都是得到过吩咐的,我无法想象,这样的势力究竟是何人,是友?是敌?”林觉民摇摇头,表示不解。心中也为这次的死里逃生感到欣喜,虽然他不惧死亡,但是能够活着总是好的。
几十人静静地吃完饭,那四个小女孩又进来将所有的碗筷收走,还有人想要继续试探,那几个小女孩现在只是慌张地摇摇头,不再开口说一个字。
屋里的气氛显得比较诡异,方声洞受伤较轻,观察了一下周围的形势,低声说,“出口只有这一个大门,外面是一个院子,院子大门外有人拿着枪守着。”
“我们能出去吗?”
“我看可能不行,我们手里没有枪,再等等吧,看看这里的幕后人对我们到底是什么态度。”
参加革命的人都是以眼前几人为尊,都静静地听着他们的吩咐。
院中蓦然响起的脚步声让众人的精神都不由得一紧,“来了!”
大门推开,一群身着白大褂的洋人大夫和护士走了进来,看着床上的伤员,俐落地开始换药,护士也熟练地拿着药品走了过来,毫不迟疑地给伤员打点滴。
“请问,你们是?”喻培伦有点吃惊了。
“云纪兄如果有什么疑问,等会由小妹来向你解答可好?”熟悉的声音响起,喻培伦惊讶地看着走进来的熟悉的少女。
“宋四小姐,你为什么在这里?”喻培伦难以掩饰自己的惊讶。
“等会向你解释!”向他点点头,宋怡龄转头询问着几位大夫他们的伤势情况。
“亲爱的,他们的伤势抢救得很及时,大多数人都是轻伤,你不要担心。”高大的法国医生拍拍宋怡龄的头,然后小声问“他们是你的朋友吗?你为什么要救他们,他们受的可都是枪伤啊!”
“他们可是我们中国人心中的拿破仑啊!”
“呵呵,这样啊,我支持你们!”
送走所有的医生,宋怡龄看着这些本应该死亡或者被捕的烈士,心中一阵欣慰,能够为革命留下种子就留下多少吧!
“宋四小姐,是你安排人救的我们?”林觉民已经和喻培伦交流过了,知道了宋怡龄的身份,也因此放心下来。这里面认识宋怡龄也就喻培伦和方声洞,其他人也只是听过宋四的名字,因为她把汪精卫成功救了出来。
“不是,我还没有没有那么大的实力。”宋怡龄摇摇头,不打算担负这个荣耀,自己还是隐蔽得好。
“今年2月,汪先生到我家希望我家能够资助革命部分经费,父亲安排我到香港为革命凑集10万元,”下面响起几声小小的惊呼,怡龄没有理睬,淡淡地笑着,继续说道,“我在香港一月有余,在上个月凑集到10万元,交给了汪先生,变卖了工厂的很多设备,工厂的运营出现困难,我不得不留在香港和这里的主事者商量如何度过这个难关。”
“宋小姐,感谢你和你的家人对革命的支持,如果需要我们帮助的请一定开口。”听到对方为了资助革命,造成目前运营困难,林觉民被感动了,革命既是大仁大义的崇高事业,而革命同志又复亲如手足,为了革命,不惜变卖家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