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怀疑,伤痛和黯然,有的只是温柔和信任。
看着他的眼神,泪水霎时如开了闸的洪水般泄了出来。
林羿萱努力的笑着,透过模糊的泪眼看着他:“我会好好的活在这个世上,为你守着何家,为你守着亚琳,为你守着你想守护的一切,每天向上苍祈祷,愿与你来世再一起牵手……,等我百年之后再与你合葬,生当同裘,死亦同穴,何亚琛注定生生世世都是我林羿萱的人。”
一滴泪落在她的手上,她低头看着手背上的晶莹,他的泪水如此的滚烫,灼热了她的心。
何亚琛用力抿着双唇,伸手手臂将她重新揽入怀中,把头埋入她的发间。
“萱萱,我永远永远都不会放手!”
林羿萱反搂住他的腰:“那就不要放,一定要紧紧的抓住我!还有,我要对你说一声对不起,”看到何亚琛想说什么,她连忙点住他的唇,“这是我最后一次对你说对不起,因为我以后不会再做出任何让你伤心的事,所以我不会有机会再对你说这三个字了。”
凝视了她片刻,何亚琛颔首,更紧的拥住了她,他会尽最大的努力,陪她白首,他不要让她孤零零的在这个世上为他守护着他的责任。
汲取着他的温暖和气息,林羿萱淡淡的勾起嘴角,耳边传来他强有力的心跳,咚!咚!这里就是她停泊的港湾,她的避风港,她的家。
许久之后,林羿萱退开了些许,伸手摸去了他脸上残留的泪痕,然后伸出手指在他面前晃了晃,做着鬼脸。
对于她调皮的举动,何亚琛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头发,视线落在她脸上时,眼神微微黯了一下,溢满了心疼,接着拉下她的脖子,在她依然有些肿的脸颊上落下温柔的吻。
林羿萱闭上眼睛,此时传来的不再是疼痛的感觉,而是阵阵的酥麻。
“琛,我现在的样子是不是有些丑。”
“嗯。”
林羿萱哑然,连忙睁开眼的瞪着他。
何亚琛疼惜的笑着,以指腹摩挲着她的脸颊:“可是在我心中,你永远都是最美的。”
林羿萱用力的咬着下唇,可是还是无法阻挡心中冲出的喜悦,接着嘴角都快裂到耳根后面了,何亚琛不是一个经常说情话的男人,可是他的每一句情话都让她如同做了云霄飞车一样漂浮不已。
林羿萱安静的躺在何亚琛的臂弯中,两人有一句每一句的聊着。
“萱萱,亚琳把事情都告诉我了,谢谢你护着她。”
“傻瓜,亚琳不仅是我的妹妹,也是我未来的小姑子,护着她不是应该的吗?”
何亚琛低头看着她,小姑子,呵呵,他喜欢这三个字,不过他更喜欢另外两个字,丈夫。
“对了,”林羿萱抬起头看向他,“有没有把我的消息告诉大成?”
何亚琛点点头:“我们从船上下来以后我就派人去通知他了,到那里的时候希望已经睡着了,所以才没有把她带来。”
林羿萱笑了笑,又把头埋在了他的胸前,在她失踪的的当天晚上,王大成也拖着虚弱的身子出现在他面前,要和他一起找,不论他怎么劝都没有用,直到半夜昏倒之后才被送回了家中,这几天何亚琛一直在派人照顾着王大成和希望。
“琛,谢谢你。”
何亚琛轻轻托起她的下巴,含笑的看着她:“萱萱,那天晚上我真是在救王大成。”
“嗯。”林羿萱没有任何迟疑的点头,“我相信你。”
轻出口气,何亚琛淡淡的笑着:“即使这样,我还是想把事情对你解释一下。”
林羿萱定定的看了他好一会儿,然后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笑容,这是好现象哟,至少不用怕他以后会像个闷葫芦,什么事都往自己肚子里塞。
何亚琛又揽了揽她,用下巴轻轻的摩挲着她的头发。
“在马场有个规矩,只要上了台之后,他的整个人都是属于马场的,任何人不得干涉,我也一样,不能对场上的人有任何的异议,而且对于在场上逃开的人,他的命就不值钱了,不管是在马场内还是马场外,任何人都可以对他做任何事。”
听到这里,林羿萱怔了一下,双眉微微的皱起。
“如果我当时让场上停止打斗的话,那些人会卖给我一个面子,让王大成下台,但是以后他会怎么样,遭到什么样的毒手,是我无法阻止,也没有办法去管的,因为这是道上的规矩,谁都不能改变。但是有一种方法可以让大成不遭受这些,那就是被打下台,马场里的高手都